陆劲川不得不停了下来看向她,苏怡然的嘴巴里不停的涌出血来,嗓子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仰起头拼尽生命里最后一点余温祈求陆劲川能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都可以。
可还是停止了呼吸,到最后从陆劲川的视线里只能看到浓浓的厌恶甚至是恐惧。
陆劲川将沈诺从悬崖边上解了下来,一把将她抱进了怀中,沈诺的身体微微发抖。
倒也不是故意装害怕,她是被吊得时间有些长了,浑身一阵阵发冷。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陆劲川将她拥进怀中,小心翼翼拍打着她的后背,低声呢喃着,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沈诺透过陆劲川的肩头看向了倒在地上的苏怡然,眼睛依然死死盯着她和陆劲川的方向。
沈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你不是喜欢地狱吗?那我就送你下去!
“是啊,过去了!”沈诺轻声叹了口气。
不多时瑞士警方也赶了过来,将陆劲川等人还有苏怡然的尸体一并带下了山。
陆劲川的行为属于紧急避险,就看这边的法律怎么判决,不过不管怎么判,陆劲川是交得起保释金的人,这件事情也就是走个过场。
即便是走个过场,也得走一下,这样的话陆劲川和沈诺第二天地婚礼就不能如期进行了。
沈诺因为是受害者被送回到了古堡,古堡里有家庭医生可以帮她看。
陆劲川得跟着去警局,向北动作很麻利,马上找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律师去保释陆劲川出来。
警方还查出来苏怡然是国内在逃的逃犯,在海城已经背了几条人命了,这下子陆劲川更没事儿了。
深夜陆劲川就被放了出来,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正厅。
“夫人睡了吗?”陆劲川看向了等在门口的向北。
向北忙道:“在楼上的卧室里,胳膊和腿上都有伤,不过还好不致命,就是可能……”
向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可能明天的婚礼没有办法如期举行了,陆先生,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