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到快要窒息......
原来,爱与不爱,竟是如此的明显。
可凭什么,江晚棠的苦难,要她来承受。
白微微捂着自己受伤的脸,心中,突然就有了浓烈的恨。
她好恨啊!
白微微死死咬着下唇,贝齿将嘴唇生生咬穿,渗出血迹。
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过锥心的痛。
下一刻,她被暗卫死死的按在地上,再无法动弹。
被强行拖下去的那一刻,白微微泪眼迷蒙的看着姬无渊的方向,眼泪歇斯底里的流。
她脸上的白色裹伤布,晕染开一片红色的痕迹,显然是伤口裂开了......
可白微微就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她哭着哭着就笑了。
一边笑,一边眼泪不停的流。
又哭又笑的白微微,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彼时,姬无渊已经带着江晚棠来到了山脚下。
江晚棠看着眼前看似平平无奇的马车,再看了一眼坐在马车前坐着的那位古铜色皮肤,身着浆洗到发白的粗布衣衫,带着补丁的车夫,神情若有所思。
她知道,这车夫是暗卫乔装的,她也知道这看似空荡荡的马车周围,暗处隐匿着许多暗卫。
一旁的揉了揉她的头,好笑的问道:“怎么了?”
“不是急着出发吗?”
江晚棠抬眸看着他,顿了顿,才道:“陛下是要随我一同前往?”
“嗯。”姬无渊的眼底蕴了一点笑意。
“可是,你体内的伤......”江晚棠表情凝重。
“不碍事的...”姬无渊笑了笑,俯身看着她,散漫温柔的语调:“我说过,分别之后,不会再让棠儿一个人。”
“只是此行,我的行踪恐有不便,要委屈棠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