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嘴角抽搐,眼见天上的这只鸟继续迂回飞行,还想来一次帽子戏法的时候,他慌了,急忙对着姜慕禾招了招手,“小学姐,你坐过来。”
姜慕禾暗咬着银牙,“是你让我离远点,现在又让我坐过去;你让我坐过去,我就要坐过去吗?不坐!”
陈言瞥了她一眼,伸出三根手指。
“三。”
“二。”
不等他喊一,姜慕禾已经坐了过来,“坐过来就坐过来,凶什么凶?”
听着她的吐槽,陈言的表情颇为精彩。
他什么时候凶她了?
他就不是数个数吗?
这是……凶?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不过这会儿,陈言也没心情和姜慕禾计较这个,注意力全部放在天上的那只鸟身上。
在姜慕禾坐过来以后,天上的那只鸟突然改变了飞行方向,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之中。
这个情况,让陈言瞬间想明白了一切。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他的霉运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姜慕禾的锦鲤体质压制,离得远一点,压制效果消失,霉运显现。
就是说……
非得这么灵验吗?
这他妈的不应该是玄学吗?
怎么整的比科学还严谨啊!
距离稍微远一点,立刻无效,近一点立马显效,如此离谱的事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拍啊!
陈言看天。
姜慕禾看陈言,看到他头穴上和额头上的鸟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陈言回过神来,指着头问:“小学姐,很好笑吗?”
“嗯,好笑。”
“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好笑吗?”
姜慕禾如银铃一般的笑声回荡在温泉池周围,笑得俏脸通红才停下,瞬间恢复成平时的清冷之态,“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