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后阮软喊他的名字,温辞从阳台冲过来,手上还拿着来不及放下的衣架。
猫浑身湿漉漉的被阮软架着,白毛黏在身体上显得有些光秃秃的,还在滴水。
方才阮软把猫勾的狠了,逼得它失去理智整个栽进了水里,扑腾了几秒就被她抱了起来,现在又欢快的舔着自己身上湿漉漉的毛发。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阮软架着湿漉漉的一团看向温辞,寻求他的帮助,“刚刚公主掉进来了。”
“没关系,在家里的时候我也会帮它洗澡。”
温辞放下手中的衣架,从她手中接过猫猫,接着吹风机工作的声音在浴室中响起。
修长手指在逐渐恢复蓬松的柔软白毛中穿梭,不可避免的碰到它软嘟嘟热乎乎的身子,最低档的热风吹在它身上,嗡嗡声中猫猫顺从着他的摆弄。
等到浑身都被吹干,恢复了毛茸茸雪白干净的样子后就被温辞抱到了门外。
狠心的关上浴室门,不让它再进。
但诱人的香气好似顺着门缝飘出来勾引猫,猫猫蹲在浴室门旁边,收敛了爪子的肉垫在门上几次三番的划过,猫猫头贴上去,恨不得钻进去。
直到香喷喷的猫饭被放在它面前,它才被短暂的分走了注意力似的,往门旁边走了走,埋进了猫饭里。
温辞抓住机会打开门带着另外一份猫饭进了浴室。
“你好像家庭煮夫哦。”
阮软吃着手上的饭,忍不住发出感慨。
住在一起的这几个小时家里的家务活已经都被他包了,不仅把事情做的井井有条,还烧的一手好菜。即便是猫饭,吃起来也不是令人难以接受的味道。
温辞蹲在她面前,温柔的下垂眼和她平视,神情似是带着些引诱,“阮阮这么说,是想要和我组建家庭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
他没有为难她,看到她放下碗勺不再咀嚼的样子,转而问道,“是味道还是不太好吗?”
已经改良了几次,但总也称不上美味。
她摇了摇头,也顺着他往下说,“没有,就是实在是太想念重口味的食物了。”
舀起一勺又往嘴里塞,忍不住又要说道,“真的不能尝一点吗?明明我从小到大都是那样吃的。就算清淡一点也可以嘛……”
套在防水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打断她未尽的话,温辞从不远处帮她递过来,屏幕上备注为妈妈的电话响个不停。
她还没有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们,拿到手机后虽然犹豫着要把那天的见面和决定退婚的事告诉他们,但又担心他们知道后觉得她做下这个决定是多么的伤心和被刺激,或许认为她现在是躲着人一个人伤心欲绝,一定会来看她的,但她现在的样子又不能见人。
于是干脆就什么都没有说,最后倒是将沈时序的联系方式放了出来,但也没有主动联系。
手机上电话已经挂掉了一个,几乎是毫无间断的拨来了下一个,大有打到她接为止,或许现在已经在赶来她公寓的路上。
阮软抓着手上的烫手山芋,扔给温辞,“你帮我接。”
一声惊呼后阮软喊他的名字,温辞从阳台冲过来,手上还拿着来不及放下的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