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海兰竟然是借用纯贵妃和三阿哥永璋的手,将芦苇送到了永琏面前!
纯贵妃,她当真不知情吗?!
想到最近纯贵妃频频动作,试探,被自己一呵斥就又恢复了怯懦模样的老实人模样,他就恶心地直想吐。
这些人都该死!
都该给他的永琏陪葬!!!
海兰看着弘历阴沉沉的脸色,怯懦悲痛的外表下,闪过了一抹讥讽和快意。
她总归,还是恨皇帝的。
她从来都不喜欢他,他强迫了她,又将她抛之脑后,让他位分高的妃子们凌虐她,对她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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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是害死了他的儿子,可那又怎么样?父债子偿,哪怕他尊贵如皇帝,她也不想谄媚他,每一次……她都觉得恶心!
当年,他掀开她的衣裳,露出肚子上裂纹时,眼底一闪而逝的嫌弃和厌恶,她其实觉得放松而快意。
她有了儿子了,再也不用忍着恶心伺候他了。
纵然他是皇帝,可在她眼里,他始终都是个奸淫女子的恶人——
哪怕,当年被拉上床的时候,她其实没有挣扎得太厉害,可那并非她愿意,而是她知道他是亲王,是主子,他皱皱眉头,便能叫她生不如死。
海兰抬起头,直视着弘历:“皇上别怪姐姐,要怪,就怪当年你明明都把玉如意放在了姐姐的手里,最后却叫她做了妾吧。”
她忽然腿根用力,整个人朝着床下一头栽倒。
本就脆弱的脖子撞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彻底断裂。
可她却轻轻笑了起来,张着嘴嗬嗬地发出声响,眼睛里渐渐没有了光芒。
进忠踹了一脚张云的腿。
张云忙爬起来冲过去,最终只能无奈摇头:“没救了,她的脖子本就骨折,如今这一撞,彻底断了。”
进忠满脸担忧:“皇上,还要去请皇后娘娘吗?”
弘历冷冷盯了一会儿海兰的尸体,对进忠道:“娴官女子一向跟阿箬情同姐妹,如今阿箬遭难,她一定很担心。
去,送阿箬与娴官女子同住,住满了头七,再让娴官女子送阿箬一程,将阿箬……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