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八级帝座，原身的爷爷姜衍也察觉不出自己神魂的异常，从那一刻他就明白，这个资质系统的强大之处。

“这些年死在我手里的人族天才已经太多了，调查司那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这段时间，我必须保持低调。”

【你要明白，你今天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资质是多少人命堆砌而成的，你已经停不下来了，你想要放弃眼前的一切，重新成为普通人吗？】

停止杀人提升资质上限，自己的实力将会一落千丈，获得的一切也将会烟消云散，从神坛跌落，成为凡人。

坐在沙发上的姜不鸣沉默良久，漆黑的眼眸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我错了，我不该犹豫，想要踏足巅峰就要不择手段，计划会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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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方示弱的话，系统缓缓说道：

【低等生命的本质毫无意义，他们的存在就是要被高等生命收割，智慧生命的本质就是进化】

【全国联赛的冠军奖励是蕴含神性的王冠，你必须得到它，拥有这顶王冠，在我吸收其中的神性后，找到成长系统轻而易举。】

【人类的帝座等级只是开始，在我的帮助下，未来你会君临这片大地，成为永生不死的新神。】

永生不死，成为新神，多么诱人，是承受短暂的痛苦后获得永生，还是在这样的痛苦面前跪下臣服，退化为凡人？

“成长系统？除你之外还有系统的存在？”

惊疑不定的姜不鸣问道。

【有的，并且我和成长系统合为一体后，才是真正的完全体系统，如果有成长系统在的话，你也不必忍受不间断的痛苦，使用这种有大弊端的法术提升资质。】

听到可以消除提升血脉的痛楚，姜不鸣瞳孔微震。

“在哪里？你能感知到它吗？”

【无法感知，权限不足，吸收王冠神性后解锁权限。】

【资质系统只是成长系统的一部分，我是被成长系统分割的一部分，用你们人类的话语可以理解为，主公司和分公司】

【虽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被分割，没有成长系统的辅助，资质的提升会有极限值，五级钻石将是你的极限。】

五级？太可笑了。

俯视着神都的繁华，姜不鸣低声说道：

“成长系统你到底在哪里…”

如果成长系统能够制衡资质系统就更好了，毕竟他不想当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