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施刑,毛贼后背就开始冒冷汗了。
这不是就是一个寒酸的村姑,搬出县太爷来,照理应该就吓得屁滚尿流,怎么还敢对人动用私刑?那两个人不会死了吧?
一路上被带着去了后山。
刚好后山这个点在杀鸭子杀鹅,因为最近业务量突然加大,杀鹅杀鸭的人手不够了,阿金也被派上了用场,手法不熟练,所以鸭子没能一刀割破喉咙,声音叫得有点惨烈。
毛贼的心里防线被狠狠敲击了一下。
将人交给了冯旭,冯旭找了一个昏暗潮湿的柴房,将人绑在了椅子上,双手双脚也被捆住固定住了,随后刀片在男人手腕上轻轻划了一下,有点刺痛,但是不至于受不住。
随后双眼被蒙上,男人手腕上的血滴滴答答地流着,速度倒是不快,底下有一个铜盆接着。
冯旭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便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喂喂喂!你干什么去?不是要审问我吗?”毛贼疑惑问道。
他平时也没干过什么特别坏的事,只不过是吃吃府里丫鬟的豆腐,府里的采购抽抽油水,平时一只蚂蚁都没踩过,为什么让他受这样子的罪?
男人呜呼着。
冯旭一出去,江老爷子就问道:“怎么样?”
冯旭瞟了那柴房门一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江老爷子听到这话,以为要用很长时间,便打算忙活去了。
结果刚叮嘱完阿金把杀鸭的技术练练,别溅得到处都是鸭血。
那只鸭没死,还从阿金手里挣脱了,到处跑,鸭血洒得到处都是,臭得很。
阿金讪讪地应和着。
那头冯旭就在唤人了,“江老伯,可以去让江蓠过来了,屋子里头那人招了。”
“招了?这就招了?不是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哎呀,这豆腐热得还挺快的,江老爷子嘀咕着。
不过没有多吐槽,转头就使唤了个人去喊江蓠过来。
江蓠和赵氏正在家里忙活着做今天的卤菜,今天她和赵氏打算早点出门,多做一点,看看一天下来能卖多少量。
听到外面有人喊门,一听是那毛贼招供了,江蓠回屋里跟赵氏说了一声,就连忙跟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