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也抬不过一个理字,婶婶你虽然是妇道人家,但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咱们话都说的很清楚了,道理也都讲的明白,你究竟是个什么章程,还请示下,咱们好照办。”王林道。
“我们也不是说不管你,你出去后我们自会好生安置,让你这辈子吃喝不愁,若是将来你再嫁了人,我们作为子侄的还得随礼参加哩。”王瑾道。
“就是不嫁人也好,那就给你找一座姑子庙栖身倒也清静。”王林道。
“呵呵,只怕婶婶这个性子,是守不住的……若果然能守得住,回头我必定奏请皇上,给你立一座牌坊,也光耀光耀咱们王家的门楣!”王瑾越说越过分。
“两位侄老爷,老爷尸骨未寒,你们就如此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可也太过分了!”一旁的王识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住了!”王林一瞪眼,“这里有你奴才说话的份儿吗?你小子这几天可也没闲着啊,里里外外,大包小包,出来进去的倒腾走了多少财宝啊我问你!”
“呵呵,你这么问他他如何肯说?”王瑾道,“我瞧还是将他带到我锦衣卫中,细细拷问,看他还敢嘴硬!”
“说了这么半天婶婶总是不言语却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儿?”王林道,“是不是等着人来给你撑腰子呢?”
“谁特么的来了都没用,这是咱们王家的家事,外人可也管不着!”王瑾道。
“若不来就也罢了,若是敢来,嘿嘿,咱们索性都撕破了脸,去皇上跟前说个明白!”王林道。
“叔叔死的本就不明不白,依我说就该重新审查一下子。”王瑾道,“咱们做子侄的拼上这条命,也跟他对了!”
话里话外,锋芒直指卢靖。
李夫人听的心惊胆战,更是一句话不敢说,只是哭的更厉害了……
“婶婶!”王林皱起了眉头,“你这般哭也是没用,倒叫人心烦!我们跟你商量还是敬你的,若是强作起来,你能如何啊?”
“我瞧也不必废话了,咱们这就先伺候婶婶走,家里的事儿,咱们慢慢操办……来呀!”王瑾一声呼喝。
话音未落,门便被人推开,来的却也不是他的手下,而是萧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