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个小时五十万,就是现在国内最厉害的乐器大师也不敢一张口就是如此天价的辅导费用吧?
谭朦朦登时被他这句话给堵得有些哑口无言了,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在这种时候提什么辅导费啊?
陆青青却是完全感受不到二人之间的纠缠和博弈,笑着给童明吉捧起了场。
“说得也是,童少爷的琴艺实在高超,依我看跟那些国字头的乐器大师们同台竞技也是不落下风的,不过这个收费真就太夸张了点儿吧?五十万,童少爷您就不怕回头被人家给举报了啊?”
童明吉抬起头来看着她。
“嗯,倒也是哈,那成吧,看在咱俩的关系的份儿上,给你打个折好了,九五折,四十七万五,怎么样?够意思吧?”
“嘁,抠门鬼,我才不上当呢!”
陆青青冲着他吐了吐舌头,娇俏的模样逗得童明吉心情大好,眼神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温柔。
但一旁的谭朦朦看着这一幕,心里头可就非常的不是滋味了。
按照她的设想,童少爷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难道不都应该是留给她的才对么?像陆青青这样的人,呆头呆脑的,长相也只是一般般的水平,无非就是家里头有点地位,有些个臭钱罢了,凭什么能和她谭朦朦争男人啊?
想到此,谭朦朦就忍不住再度开口了。
“哎呀,童少爷,您看您的乐器水平那么高,大家都是同窗,哪怕就是给我们提点意见,纠正一下细节也是好的嘛,何必说得这么认真呢?”
“呵呵,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公事公办,你们谭家人不是最喜欢把事情都摆到明面上来说了吗?怎么如今换了个角度,反倒劝我不要这么认真了呢?”
谭朦朦家是商政联合,爸爸是海城市土地局耕保科的科长,官不大,但好歹也是正科级干部。
妈妈是民营企业家,说通俗点儿就是干个体户的,手里有四家蔬果生鲜超市,生意不错,家庭条件属于中产阶级中的佼佼者了,衣食无忧,父母的感情也还算和谐,谭朦朦也算得上是从小就生活在蜜罐子里头的这么一个小姑娘家了。
而童明吉所说的他们谭家人的习惯,则是起源于五六年前关于谭朦朦的爸爸和几个叔伯之间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