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心可活不长。】
“找到了!”周斯礼压低嗓音,却还是难以控制地激动,“我们三个人是挨着的。”
沈玉衡眼神微凝,拉着委屈的X少年凑了过去。
上面的一寸照片正是他们的抓拍。
【沈玉衡:双向情感障碍,1930年6月13日入院。具有自毁倾向与攻击倾向,尝试电击疗法中,目前进度正常。】
【周斯礼:智力障碍,1929年10月9日入院。记忆力大幅度衰退,语言逻辑混乱,尝试放血治疗与脑部手术(待定)。】
【X:未知,危险系数极高,需要单独病房并配备束缚衣。】
“束缚衣?”周斯礼搓了搓下巴,疑惑道:“也没看到小弟弟穿这个啊。”
【不愧是第六感,找东西就是快。】
【说是小弟弟,实际上是大弟弟。】
【楼上有人开车。】
【不一定,这次我站布偶是1。】
谢谢,不用。
沈玉衡默默反驳,小猫咪才不会受累,虽然没做过,但是做1需要的素质很高,他放弃。
“……”
X少年扫了一眼病例单,看着沈玉衡和周斯礼沉思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委屈。
他蹲下身,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一个两指宽的黑色项圈。
沈玉衡看着被塞到自己手里的东西,内侧还有凸起的电极,显然是个粗制滥造的电击项圈。
上面的尼龙更是略微扎手。
“兽用的?”沈玉衡眉头微皱,没想到这家医院还会用这种东西。
X少年此时乖乖地仰起头,喉结略微紧张地滚动着,他指腹点点了自己的脖子,又轻声“啊”了一下。
如果自由是让他流浪,那他自愿戴上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