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然后,又用手指了指岸边上那躺着的怪物说道:“我当然是人啦!说了你还不信!至于,你说的什么鬼啊……怪物啊……什么的,是不是这东西?如果是的话,放心吧!它已经被我送去阎王爷哪儿报道了……”
可让我意外的是,那小姑娘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见着那地上躺着的怪物之后,顿时大叫了起来。
也不等我把话说完,转身便朝后面跑去,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喊了几声之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可随即一个难题又摆在了我面前。
那就是,我该怎么才能去到那个该死的万福楼哪?
我四下里望了一圈,周围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根本找不到方向。
既然找不到方向,我索性就找了一块大石头靠着坐下。
刚才在水里折腾了半天,现在我感觉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别说走路了,就算是稍微动作大一点都疼的呲牙咧嘴。
我靠在大石头上,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了防水袋,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把烟掏出来。
我划着了一根火柴,将嘴里的烟点燃。
我使劲儿的吸了一大口,满足的朝外吐了几口烟圈。
尼古丁很快产生了作用,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开始有所缓和,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喃喃的自语道:“他娘的,胡天啊胡天……这次你是真的草率了。不见兔子怎么能撒鹰哪?这下好了吧?接下来该怎么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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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的吹,吹过地面,吹过人们的脸颊。
有人喜欢被风吹过的感觉,他们认为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心爱的姑娘抚摸一样。
可有人却并不喜欢,在这些人的心里,风就好像是最无情的刀,它不仅会带走人们心中的系望,更会带走你深爱的一切。
鹰老七就是这类人。
鹰老七起身关上了了房间的窗户,随后又走回到檀木椅子跟前坐下。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鹰老七的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身前桌子上的一幅画。
这幅画好像有魔力一般,让鹰老七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以至于就连他手里的烟已然烧了大半截,他却全然不知。
风,开始变大,将原本关上的窗户“咣当”一声吹开了。
鹰老七微微皱了一下眉毛,扔掉了手中的烟,走过去伸手想将窗户关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在窗外冷冷的说道:“七叔,近来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