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不知道怎么劝的骆黎,他走到堂屋门口不敢进来,低着头揪着衣角。
骆阳轻轻推了弟弟一把,小声的道:“快进去啊,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快点,别惹后娘生气。”
骆黎壮着胆子一点点蹭着来到萧云樱旁边,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后娘……”
萧云樱知道,他在害怕,害怕自己。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生气,有些失望,有些气馁,乱七八糟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反正就是不舒服。
骆黎的眼睛通红,不知道哭了多久,肿的和两个桃子似的,就剩一条缝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鬓角的发丝沾了水气,应该是洗过脸了,眼睛的水肿是一时半会消不了的。
萧云樱不想在饭桌上为难一个孩子,况且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吃饭吧。”
骆黎是想说什么的,被骆阳拉着去了他平时的座位。
骆芯疑惑的道:“娘,三哥哥怎么哭了。”
萧云樱夹了一筷子芹菜,面无表情的道:“你三哥怕野狗咬他。”
骆黎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倒是骆晨差点把嘴里的饭菜喷出来。
后娘这是点他呢。
萧云樱受不了这低沉的气氛,也知道自己在这他们不自在,快速的吃了半碗饭,把在城里买的牛乳糕放在桌子上:
“芯儿慢慢吃,娘去趟姥姥家,这糕点现在不准吃,吃完饭一个时辰之后才可以吃,吃不完的包好放到橱柜里,不过最好明天晌午之前吃完,不然会坏掉的,知道了吗。”
骆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认真的嘱咐道:“知道了,那娘你慢慢走,看着点路,别再摔倒了。”
萧云樱摸了一把不知道谁给她梳的歪歪扭扭的小揪揪:“娘知道了。”
去灶间从超市里拿了香皂肥皂各五块放进背篓,两坛子两斤装的白酒,上午买的五斤五花肉,两包桂花糕。
她爹萧山海是
骆阳不知道怎么劝的骆黎,他走到堂屋门口不敢进来,低着头揪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