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若是跟着陆时宴回去,陆时宴的心思,季擎苍也猜得出来。
有朝一日,被徐安晚撕破这一层纸,怕是南笙才无处藏身。
这个社会,对男人的包容性远远高于女人。
那时候的南笙,会被人人喊打,好似过街老鼠,陆时宴最多被冠上一个风流的称呼,不会再有别的了。
而徐安晚完全可以对外说,是南笙主动勾引。
最要命的事,徐安晚从来对南笙就没放心过,一直都很介意。
南笙出事这件事,太多的巧合聚集在一起,很难不让人怀疑。
但不管做这件事的人是谁,这人处理的极为干净,是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南笙真的回去,季擎苍也不认为南笙是安全的。
“怎么,你不信我?”陆时宴倒是很有耐心。
南笙安静的看着陆时宴,忽然就这么看向了季擎苍。
“他说的是真的吗?”南笙是冷不丁的问着季擎苍。
季擎苍被南笙问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被动。
南笙看见季擎苍的反应,很淡的笑了笑:“他是你的发小,我看过报道。所以他对你的事情应该很了解,但是他的眼神是犹豫的,所以,陆先生,您说的话,我不太相信。”
南笙微微颔首示意,就这么淡定的把自己的手从陆时宴的手里抽了出来。
季擎苍也微微咂舌,是没想到南笙这么敏锐。
从一个微不可见的细节,就可以判断的出这些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季擎苍被动的看向了陆时宴。
陆时宴倒是面不改色,在南笙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陆时宴的手扣住了南笙的手。
南笙拧眉:“陆先生,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不信我的话?”陆时宴重复了一句。
“不信。”南笙很直接,“你也说了,我今年19岁,不是3岁。我从小跟着你,是你养女,现在你告诉我,我们是夫妻,而你还结婚,这关系我没办法相信,也成立不了。”
说着,南笙指着季擎苍:“你的发小一直拧着眉,显然都不太赞同你的说辞。”
季擎苍也没想到南笙会忽然指向自己,这下,他尴尬的要命。
陆时宴的眼神很沉的看着季擎苍。
季擎苍完全不怀疑,自己只要说一句否认的话,他今天就会命丧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