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珩问:“你去看过吗?是真的因病去世?”
重阳点头:“是,因为一些从陈年旧伤,那位将军近几年一直身体不好。”
“国公爷让我带话回来,他已经修书一封上奏,请求亲自送将军的灵柩回京安葬。”
余砚珩抬头:“这么说,祖父会提前回京?”
“如果陛下同意的话,应该会。”重阳道。
余砚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重阳行礼退下。
第二日一早,余砚珩就带着名单去了余清梦的院子。
今日不上早朝,余砚珩就起的晚了点,没想到妹妹比他还早。
藕花碰到他的第一句就是:“公子,我们家姑娘刚走。”
余砚珩挑了下眉头,没想到这么不巧。
——
余清梦今日一身男装,脸上仔细做了伪装,打眼一看过去,就是个个子不高的平凡男人。
争渡跟日暮跟着她,也都扮成小厮模样。
沈序亭住在远离闹市的白马胡同,这里安静,房租也价格较低。
马车停在胡同口进不去了,胡同比较窄小逼仄,余清梦下马车步行。
胡同走到底,争渡抬手敲了敲面前的木门,里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
来人看见他们还愣了一瞬,余清梦露出个笑:“修竹,好久不见。”
沈序亭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在听见他的字后缓缓露出个笑容:“快进来。”
余清梦带着争渡日暮进去,进入屋内,沈序亭将刚煮好的红豆甜汤放到她面前:“尝尝,放的糖不多,我记得比起茶,你更
余砚珩问:“你去看过吗?是真的因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