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正规编制又是大量的兵员补充,在壶关周边游牧族机动兵力尽失的情况下,李景还依然这么支持自己,骁骑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见骁骑立即行礼道“末将一定拼尽全力,在壶关北方拿下一大片领土!为壶关减少压力!”
李景此刻脸上终于又恢复了笑容“我壶关经此一战,十余年的储备挥霍一空,现有兵力只能勉强维持边境的基本防守防线,但是古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现在就是我壶关对游牧族的那份回礼!不过你这次孤军深入,一定要记得既不可贪功冒进,也不可过于保守,畏畏缩缩!”
“是将军大人!末将牢记您的教导!”
在与主将告别后,骁骑立刻打马回到兵营,随后进行了如下安排,一是将余千的2000多兵马全部召回归队。
二是将壶关北军第一军的1300多人,经过作战后自己手下剩余的400多名骑兵,各领主、军官中仰慕自己的能力愿意跟随自己的由各家子弟构成的3000战兵、关东军营补给的1000战兵这四股势力共计5800余人,全部打散后进行统一整编,最终搭建了4个校的架子,包括一个完整的骑兵校,3个残缺的步兵校。
当然这次骁家也为骁骑补充了大量的青年才俊,包括100名赵国骑兵和100名轻步兵,另外为骁骑提供了骁辽、骁羽、骁飞、骁宁四名在军中任曲长的将领。
而领主们援助给骁骑的人才也同样丰富,经过孩子王赵天的举荐,骁骑从中成功招募到了孙瑞、孙雪、孙兆、孙丰、李琼、李成、赵霸、赵化、张仓、张云等40多名拥有担任校尉、曲长才能的军官。
尤其是李琼和李成他们本身就是北军第一军仅存的一名校尉和曲长,本来打算辞官回家的他们,在听到骁骑出任北军第一军副将后,再次选择回到了第一军。
很快在下午两点的时候,余千率领着骁骑的步兵队伍成功返回了壶关,看着原本的2000人,在仅仅三天时间就变成了3300人的队伍,骁骑都不由的被震撼到了。
看着排着整齐的队伍向自己走来的铁甲步兵,和余千送上来的兵士汇总,骁骑不由的念出了声来“赵国轻步兵2200人、赵国熟练弩手400人、赵国步兵200人、赵国骑兵100人、赵国乡勇400人,好你个老余,我们不在的时候,你竟然搞出了这么多兵力!了不起了不起啊!”
余千见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后说道“大人!末将能带回来这么大的队伍,全赖大人在壶关一战成名,这些新加入的兵士,都是后面赶来增援的领主们的子侄,以及周围村镇主动投效过来的豪杰。
除此之外,我们在前天偷袭耶律齐聚集地的时候大获全胜,除了耶律齐被他逃走了以外,剩余的30多名匪首被我们全部一网打尽,经此一战我们手下大部分人全部都升级到了4阶!”
骁骑对此十分满意,当即对余千说道“很好!入列,这次加上余千带回来的三千三百人,我们如今的兵力达到了9100人,其中包括赵边骑300人,赵国骑兵2400人,赵国步兵1100人,赵国轻步兵3900人,赵国熟练弩手1000人,乡勇400人!
依照我们现有的兵力,做出如下分配,我北军第一军现组建1个骑兵校、3个步兵校。
骑兵校由原第一军骑兵校尉李琼为校尉,骁辽、骁飞、骁羽、骁宁为4个曲长,下辖300名赵边骑、1700名赵国骑兵。
步兵1校由余千担任校尉,胡海、孙瑞、赵霸、赵化为曲长,下辖300名赵国步兵、300名赵国熟练弩手、1300名赵国轻步兵、100名赵国乡勇。
步兵2校由赵天担任校尉,赵阔、史老三、李敢、牛栏担任曲长,下辖300名赵国步兵、300名赵国熟练弩手、1300名赵国轻步兵、100名赵国乡勇。
步兵3校由关元担任校尉,李成、张仓、张云、孙兆担任曲长,下辖300名赵国步兵、300名赵国熟练弩手、1300名赵国轻步兵、100名赵国乡勇。
剩余的700名赵国骑兵、200名赵国步兵、100名赵国熟练弩手、100名赵国乡勇组成亲卫队,由孙雪、孙丰担任曲长。”
在听完骁骑的任命后,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随后众人都忙着熟悉自己的同僚,只有史老三径直的走到余千身旁,两眼泪汪汪的说道“老余啊,你可算来了,你瞅瞅我这个30多岁的大老粗,待在这群二十岁出头的小白脸里,真是太尴尬了,还好有你来了,我终于找到同龄人了!”
余千看着满脸胡须的史老三,感觉他对同龄好像有什么误解,随后只见他一脸黑线的说道“大哥!我今年才二十五岁”
……
经过一夜的准备,第二天一早由9100多名士兵、2000多名工匠以及装有粮食和装备的500辆大车浩浩荡荡的走过了,火刚刚熄灭的翁城,向着北方前进,一路上众人受到了壶关十余万兵士的夹道欢送。
骁骑在经过好一顿寒暄后,才离开了狂热的人群,刚离开欢送队伍没多久的骁骑,转头就遇到了骁家的队伍,而这次骁骑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npc哥哥骁云。
从样貌上看这个比骁骑大三岁的青年竟和骁骑长的有五分相似,他正在和骁严及骁家一众叔伯一起,静静的等待着骁骑的到来。
骁骑见状连忙对几人挨个行礼,在对骁云行礼时,这个充满战意的汉子,给骁骑的只有“干的漂亮!”这四个字。
而骁严这次也没有长篇大论,只是对骁骑叮嘱到“高筑墙,广堆粮,先拿要地,后夺平原”这短短的两句话后,便带着一众士兵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