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随着水流冲进了溪水流向了黑水河,有一部分则停留在了山谷中,这些野果子动物跟鸟雀吃了没事,人吃了就会生病。”
“人为啥吃了这些野果子会生病?”花狐疑问。
太昊皱起了眉头,但还是说道,“成熟后的野果子会飘在水面上,没有成熟的野果子会坠在水底下,只有泡坏了才会飘在水面上;”
“动物跟鸟雀天生通灵,会分辨那个好那个坏,而人只有少数会分辨,大多数只有人吃坏了肚子后才知道自己吃错了东西。”
“哦——”花狐轻呼一声,不再提问了。
由于昨天晚上溪水的暴涨,虽然现在溪水退回了原来的形状,但是溪水边的草地很软,一脚踩下去就会陷下去。
太昊独自在溪水边打水已经三个多月了,已经很有经验了,于是就顺着坚硬的石头和倒伏的野草走,这样就安心多了。
花狐没敢走近溪水,只是远远地看着太昊过去打水,看到太昊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心里莫名地给太昊捏了把汗。
等到太昊提着小陶罐走回来时,花狐的头上和脸上都挂满了汗水。
“花狐,你很热吗?”
太昊看了花狐一眼,注意到了花狐脸上的汗水,把盛满水的小陶罐放在地上,一边从小包袱里头取出干荷叶和细草绳给小陶罐封口,一边微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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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热。”
花狐很想说,我这是在担心你出的冷汗,可是话到嘴边又打住了,变成了不热,“走吧!去北边崖壁,也不知道胖墩跟闷娃等急了没有。”
“好。”
太昊微笑应声,把封好口的小陶罐背在背上,摆了摆手,示意花狐走在前头。
回去就简单多了,速度也快多了,因为有了来时的铺垫,那里有水坑,那里的野草倒伏,脚踩在上面安心。
不多时,太昊和花狐就回到了水冲坡道跟前,此时的黑闷娃跟白胖墩正站在一旁的崖壁下,摘野枸杞吃,吃的满嘴满脸都是红汁液。
“闷娃,胖墩,走了。”花狐挥手向黑闷娃和白胖墩打了声招呼。
太昊微笑着点了下头,没有说话,率先抓着水冲坡道两旁的野草和灌木,慢慢爬上崖顶。
花狐紧跟在太昊身后。
黑闷娃和白胖墩紧跟在花狐身后。
等花狐三人都爬到了水冲坡道上头的平台后,太昊就拉着花狐三人走到平台上的灌木丛跟前,就算离开了九宫阵法屏障。
黑闷娃走在最后边,在走出阵法屏障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有空气波动,随即转身,伸手摸了一下阵法屏障,惊喜地喊道,“这这这。。。这就出来了?!”
“你脚挡哩?”花狐嬉笑着来了一句口头禅。
白胖墩没有见过阵法屏障,也跟着转身上前一步,伸手摸了一下阵法屏障,软软弹弹的真好摸,小胖脸上马上就笑开了花,“嘻嘻嘻,哈哈哈,我摸到阵法屏障了,嘿嘿嘿嘿。”
花狐恼怒地喊道,“闷娃,胖墩,你俩快走!甭磨蹭时光了。”
喊罢,看到两人依旧在用手摸阵法屏障,一弹一弹的玩耍,便问道,“你俩不想去那个地方炼摔跤了?要是真的,我就跟青帝走了?”
“花狐,等我一下——”
黑闷娃急忙喊了声,用手使劲拍了一下阵法屏障,嬉笑着两步跑到了花狐跟前,“嘿嘿嘿——”
“花狐,我这就来。”
白胖墩没敢拍阵法屏障,只是多看了一眼,小身板就被阵法屏障的弹力弹到了花狐跟前,吓得惊呼一声,“哎哟——”
花狐脸色一变,急忙伸手接住白胖墩的小身板,看向黑闷娃,怒哼道,“闷娃,你的胆子真大,你差点害苦了胖墩。”
“嘿嘿。”
黑闷娃谄笑,伸手扶住白胖墩,急急说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走吧!”看到白胖墩没事,花狐挥了挥手,走在了前头。
太昊紧跟在花狐身后,一边走路,一边肉眼加神识向老林子探查。
大雨后的老林子边缘,雾气弥漫,气息也很清凉,周围百丈内看不到一个妖兽,只有一些小动物在林间草丛中来回穿梭。
树桠上的鸟儿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有一些身形比较小的麻雀在枝头上跳跃。
黑闷娃说的那片干地,就在山谷内的茅草屋东北方向,大约五百丈远的地方,距离老归渡劫的地方约有二里地之遥。
干地跟那个长有紫莲的洞窟大小差不多,长满了野草和灌木,周围最多的是酸枣树和野枸杞树,有一群麻雀就落在野枸杞树的枝桠上,一边品尝着野枸杞,一边拉着家常。
太昊没有兴趣去听麻雀们的话语,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干地与长有紫莲的洞窟应该在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