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康明推荐你时,说你很有想法。”
“虽然这所大学由我创办,但实际运营中,你承担更多管理责任。”
“所以我很好奇,你具体打算怎么做?”
宫垒认真地询问。
陈稻谷明白宫垒这话是在考验他,但他并不紧张。
他微笑,徐徐说道:
“既然我们的大学专注于航天领域,不妨在教育体制上实行特殊化。”
“我国大学通常采用四年学制,少数如医学院、农学院等需更长时间。”
“但我认为要培养专业人才,这样的时间远远不够,而且正如你所说,我们要传授的远不止航天知识,各方面知识都需涵盖。”
陈稻谷如泉涌般论述,仿佛打开了话闸子。
宫垒认真倾听,全程未打断。
“因此,我认为,我们的学制应改为七年。”
“并在七年里,逐年考核学生的学习素养,不合格者将被淘汰。”
“这样从根本上避免了大学生‘养老’现象。”
陈稻谷边说边斟酌,力求方案切实可行。
七年学制确实大胆,但陈稻谷对长期学制及淘汰机制毫不担忧,是否会让学生望而却步,导致报名人数减少。
“宫垒,你觉得这个方案如何?”
陈稻谷讲完初步构想,迫切等待评价。
“我认为非常好。”
“而且,你道出了我的心声。”
“尽管学校引入淘汰机制听起来有些残酷,但为了培育华夏最顶尖的航天人才,我们必须严格要求。”
“同时,正如之前所说,对品学兼优的学生给予经济资助。”言及此,宫垒抿了抿唇,心中盘算一个合适数额。
“这样吧!学生在校学习一天,即可获得一万华币奖励。”
宫垒脱口而出,数额之大让陈稻谷险些失色。
学生在校学习一天就是一万,想想,若是一年,那就是三亿六千五百万,远超许多工作年收入。
更重要的是,这工作轻松许多,无需成果产出,只需学习。
“这……您是认真的?”
陈稻谷半信半疑。
按一学生日赚一万华币计,若招录五千名学生,日基础开支即达五亿华币。
“这可是不小的开支啊!”
“对我们学校而言……”
陈稻谷难以想象,这个数字单是听说就令人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