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范文文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她轻轻舒了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从悬崖边缘被拉回了安全地带。
得知自己的生命有了保障,她这才开口道:“那场车祸并非偶然,而是和宋晨的血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我所知,宋耀祖之所以需要宋晨的血,是因为他要用它来应对来自欧阳家的威胁。”
听到范文文这么说,李刚心中不禁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想:
血?血能干什么?
无非就是亲自鉴定用!
难道说宋耀祖的真实身世另有隐情?
莫非他根本就不是欧阳家的血脉正统之人?
想到这里,李刚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他很想从范文文的口中证实。
于是脱口而出问道:“是不是宋耀祖的身世有问题啊?他实际上并不是欧阳家的人,我说得对吧?”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范文文却显得有些犹豫。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其中的真相。毕竟,当时她也只是偷听到了一部分他们之间的谈话,对于整个事件的全貌还知之甚少。
就在这时,李刚突然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隐藏在黑暗之中的身影,然后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立刻把她带走,从今往后不允许她再踏入国门半步。如果她胆敢逃跑或者试图反抗,那么范家所有人都将成为我的攻击目标。”
黑暗中的人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任务。接着,他转头看向范文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那她这模样如何定价呢?
“嗯,还算得上有几分姿色,勉强能评个二等吧!”
说完这句话,李刚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房间,只留下范文文在原地瑟瑟发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未知的命运。
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勇气,要是现在她有丝毫的反抗,恐怕明天的太阳是见不到了。
李刚将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了唐靳年。唐靳年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太大的反应。
宋晨的身体经过几天的调养,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过他只要没事就会宅在家里,哪里也不敢去。除非逼不得已需要他出门,他才会出门。不过,现在的他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保镖。
唐靳年默默地思忖着,心中已然决定不向宋晨透露那些繁杂之事。毕竟,尽管欧阳家与他存在合作关系,且表面上他明确表示支持欧阳家的转型之举,但实际上,他并不希望宋晨与欧阳家产生过多关联,更不愿意让他被贴上欧阳家的标签。
要知道,如果欧阳家的转型计划遭遇挫败,对于唐靳年而言,顶多就是损失一些钱财而已。然而,对于欧阳家来说,情况可就严重得多了,其家族成员极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中,无论是哪个声名显赫的大家族,在其发展壮大的历程中,手中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像周家、陈家这样的豪门望族自不必说,即便是看似微不足道的范家,恐怕也并非一尘不染。至于欧阳家这种庞然大物般的大家族,更是难以独善其身。
其实,就连唐靳年自己也心知肚明,他又何尝能够做到绝对的清白无辜呢?
时光荏苒,转眼间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节。每逢岁末年终,唐靳年总是异常忙碌,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坚持每日归家。
“真是奇怪啊!今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下起了这般鹅毛大雪。”宋晨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赶忙走进唐老爷子的房间,将屋里的暖气打开。这间屋子里摆放着许多珍稀的花草,宋晨担心它们在严寒中遭受冻害,便将它们一一搬进了这个房间。
反正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