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吴铭这种轻描淡写仿佛已经见怪不怪的回答,罗格有那么一瞬间已经开始产生自我怀疑了。
嗯?难道长着人脸的老鼠真的很常见吗?为什么你们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先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看着罗格逐渐开始自我怀疑,看他这样子实在太过可怜的奥托开口打断了他越发钻入牛角尖的思绪:我们离开后发生了什么?教堂里的人变成长着人脸的老鼠又是怎么一回事?放心,你的精神没有出问题,我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异常事物有所接触,所以可能表现地比你想象中要淡定一些
本来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出现问题的罗格,在听到这番问话后立即把这位头发稀少的好心人当成了救星,向他投去了几分感激的神色后,就简明扼要地将自己在教堂内的经历简述了一遍: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伊尔森最后一脚将我踢出了教堂,我才侥幸获救,后来我在教堂外面完全漆黑的环境下摸索了好久,凭着对小镇的记忆才走到墓园,结果刚一到门口天就亮了,再然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听着罗格磕磕绊绊的讲述,老猎人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很显然,吹笛人的目标明显是教堂里的那些镇民,这样看来,吹笛人恐怕一早就在谋划祸水东引的计划了,被卷入这场纷争中的玛莎不仅成了吹笛人的替罪羊,他们几人也成为了间接害死镇民们的帮凶亚历克斯丝毫没有考虑过镇民们中还有多少人存活的可能,因为根据他的经验,以及吹笛人过去数次行动的规律来看,现在教堂里的那些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请你们帮帮我!伊尔森现在还在教堂里!罗格刚刚从回想起惊险经历的恐惧中平复过来,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满怀期盼和祈求看向吴铭等人,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我不知道他能支撑多久!希望你们能帮帮我,去救救伊尔森!
那我们去一趟吧吴铭将玛莎皱缩干枯的尸体和昏迷不醒的乔伊收回了物品栏收容空间中,然后又朝远处招了招手:飞哥,别装死了,我们接下来有的忙了。
墓园到镇上教堂这一段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吴铭特意的要求下,众人先在乔伊的守墓人小屋里绕了一圈,在停尸房里稍作停留,治好了亚历克斯身上的诸多伤势之后,众人就马不停蹄赶往镇上教堂。
然而吹笛人显然已经达成他的目的,教堂内早已人去楼空。
教堂的地上、窗户上四处都飞溅着斑斑血迹,镇民们的衣物、农具都散落了一地,能看得出在罗格离开后,教堂内还经历过一场不小的混乱,像是有人在这里械斗过一样许多桌椅都被当成武器拆解打烂,教堂被破坏的一片狼藉,就连昔日神圣的布道台和神坛都被打烂,吴铭一行在教堂内检查一圈后,虽然他们没有在教堂里发现人面鼠的踪迹,但却发现了大量类似老鼠一样的足迹。
数量多到了甚至可以用鼠群来形容的地步,足以佐证罗格的话并不是太过恐惧所看到的幻觉。
看样子罗格说的没错,很多地方都能看到类似老鼠的痕迹分开转了一圈又重新在教堂中心结合的吴铭,率先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发现,应该是某种大型转化仪式,只是我刚刚检查过教堂附近的监控记录,在陷入黑暗后除了罗格以外,没有人员出入教堂,魔女很可能是一早就潜伏在教堂里
看样子教堂也不如克雷芒所说的那么安全这个狗比要么是个瞎子,瞎到连眼皮子底下的魔女都发现不了,要么就投敌了你说,克雷芒这个狗比会不会是因为跟魔女苟合,所以才叛变的?
吴铭虽然有护盾傍身,不可能被克雷芒轻易偷袭受伤,再加上修复模块的存在只要人没凉透就能给抢救回来,所以在克雷芒的偷袭中,没有受到过什么
实质上的伤害和损失,但这并不妨碍他往克雷芒身上扣屎盆子。
这个罗格一时有些语塞,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光是看到教堂里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转化成老鼠的全过程就足以让他san值狂降了,如果不是对方提起,他根本不会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
亚历克斯叹了一口气开口道:虽然我很想这么认为但是,我觉得吹笛人恐怕早就打着这方面的心思了你要知道,吹笛人是一位早就在梅拉斯镇幕后活跃的魔女,在我们来之前他就一直在散播恐惧与不安,而且他也非常熟悉这个小镇,自然也很清楚镇上***会在教堂中举行的惯例,所以这可能在我们来之前就计划好的只是因为前阵子在镇上的那场魔女审判里,安娜和克雷芒的身份暴露在他视线中,让他心生警惕暂缓了计划
而且我见过这些术式,他们那些人恐怕已经变成吹笛人的使魔了,我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是怎样的状态,但恐怕,对于那些人而言,活着会比死去更加痛苦
根据罗格对那个镇民被转化成人面鼠的过程的描述,再加上此刻对现场的勘测,他也多少猜到了那些失踪者最后的归处,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成为了吹笛人手下的使魔教堂里那些镇民身上产生的变化,应该是基于某种转化仪式的效果,他曾经在讨伐魔女的战争见过有魔女使用过类似的手段批量制造使魔,可从来没有见过有魔女居然将其用来转化人类
罗格颓然地坐在一处尚且完好的长椅上,当老猎人对教堂内的镇民们下达判决后,他脑子就嗡的一声,好像感觉什么都听不到了一样,那一刹那,镇长的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画面,他受牧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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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鼠有什么可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