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又不是什么孤苦无依的寒门弱者,便是离了宁王府,也自有出路。
此时的慕容老爷,完全想不到自己家儿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还以为是在宁王府受了委屈,又不肯说出来让他担心。
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不对。
宁王自从来了丰京,也到慕容家拜访过几次,举止温雅有礼,待人接物没有一点儿傲气。
看得出,那孩子完全没把清音当属下,对他好得很,还有些依赖的模样。
甚至说对自己和夫人,还有些似有若无的讨好。
按道理说,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不该欺负人啊。
慕容老爷觉得搞不懂。
慕容清音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低低地答应了一声:“爹,您放心,儿子没事。”
“若你着实受了委屈,就把那个护卫辞了,咱们慕容家也不比宁王府差。”
慕容老爷对儿子还是很包容的,又道。
慕容清音勉强笑了笑:“爹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受委屈。”
容易对他好得很,事事都听他的,他能受什么委屈?
受委屈的,是那傻孩子啊。
慕容清音又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我不委屈,真的。”
慕容老爷着实无话可说了:“既然不委屈,歇够了就赶紧回去吧,天天在家也不是个事儿。”
没有委屈,一天天把自己锁在院子里,和个藏在壳里不出头的鳖一样干嘛呢。
老爷子瞪了自家长子一眼,转头出去了。
真特么的离谱。
……
……
慕容清音又在家中呆了两天。
五天后,他终于收拾起凌乱的情绪,准备回去面对容易。
他和容易,还有许多事情要摊开说明。
关于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