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魏清诀摆手,“公公,父皇是不是有意在今年冬狩上,给阿肆物色驸马?”
“是,京上各家公子的花名册已经拟出,今日早朝后便已呈给陛下。”
“父皇可有中意哪家公子?”
“陛下并未直言。”
李公公回道:“不过陛下倒是赞了一下慕丞相家二公子,称其才华横溢,是个可塑之才。”
“慕家二公子?可是前年的文试状元?”
“正是。”
寒风乍起,扬起魏清诀的发丝,在空中飘舞,打了几个旋,迟迟不肯停下。
魏清诀抬手挡风,帕巾掩唇,重重地咳嗽,咳得撕心裂肺,眼角猩红。
李公公连忙轻拍他的后背,“大皇子,您这病得严重,还是快些回去喝药歇息吧!奴才给您传步撵。”
“不用。”
魏清诀强忍着止住咳嗽,帕巾上已是一片血红,他擦了擦嘴角,将手帕在手心攥紧,声音虚弱:“多谢公公,我自己可以回去。”
言罢,他便抬脚往华清宫的方向走,步履沉重而缓慢。
李德洪站在原地看着他孤独远去的背影,许久,才摇着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