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盖子回过身来,老妇对他笑:“大人可还有什么疑问?”
他摇了摇头离开后厨。
老妇看了眼他的背影,将银锭收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凛寒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只是一整晚都不敢深睡,一直提心着隔壁的动静。
那个人似乎是痛得厉害,一晚上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时,才渐渐安静下来。
可是不到半个时辰,凛寒都快要陷入沉睡时,隔壁的人却又似乎起身下床了。
他连忙也穿上鞋,果然见阿烈已经拿着随身行囊下楼走了。
看一眼外边,天刚刚亮起来,客栈里只有几个堂倌在摆放桌椅。
这人,都犯病了还要马不停蹄地赶路?也不知道休养的?
凛寒赶紧收拾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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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鸿光将军在今日傍晚时分抵达了京上。
作为一个驻防大将军,边疆离不开他,所以他是掐算着日子,在圣祈的前一日才赶来。
而此时尚处于斋戒,一切从简,不可设宴。
徐将军却也是并不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一进宫,就直奔坤宁宫。
坤宁宫的院子里有一个秋千,是儿时父皇亲自为母后搭建的,后来母后常常抱着泱肆坐在秋千下聊天。
母后走后,泱肆也常常会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缅怀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时光。
在她的记忆里,母后是一个很温暖的人,不论何时永远面带微笑,那样温和的笑容好像刻在了她的脸上一般,明媚动人,照亮了她整个童年。
母后教她和皇兄读书写字,会给他们讲好多好多故事,和他们在坤宁宫捉迷藏。
泱肆不求能回到儿时,只是想,如果能再见母后一眼就好了,就一眼。
“丫头!”
外面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有人踏进来,泱肆循声望去,来人一身战甲,身形魁梧,威风堂堂。
他一面大步走进来一面四处望:“我家丫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