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到她,有些诧异,侧躺在贵妃榻上,不怒自威:“听说你近日把宫中朝中跑了个遍,也把官员们训了个遍,誓要查明真相,怎么,查到哀家头上来了?”
泱肆跪坐在下方,眉眼低垂,语气却不见半分唯唯诺诺。
“不敢,只是这段时间孙儿的此番经历,让我生出许多怅惘,想找个人排解,但这宫中,已没有了我可以说话之人。”
太后睨着她,大抵是觉得她这言行略显荒唐:“你觉得,哀家是能和你畅谈之人?”
“不是。”
她回得很快,“皇祖母向来不喜阿肆。”
闻言,太后轻哼一声,算是对她有自知之明的回答。
“可是阿肆想知道为何,因为如今在宫中,除了您……”
泱肆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和父皇,阿肆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这么多年了,孙儿一直想不明白,您为何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