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丢在了前院,自己却跑去药王谷深处的一个小院落。
害得生气的泱肆去找他理论都要找好久。
不知道她不识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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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无数个药材园,终于看到了处在悬崖峭壁上的院子,云雾缭绕。
砰砰砰地砸开房门,泱肆叉着腰,气势汹汹,摆出要质问数落的架势。
很久才有人拉开门,她劈头盖脸就要责问:“你做什么居然要跟我分房睡?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过日子——”
“了”字没能说完,在看到面前的景象后,一时竟失了声。
药香扑鼻而来,站在门里面的男人竟然光着上身,下身也只围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他身上有水珠,顺着腹肌沟壑的纹理下滑,直顺着两条人鱼线隐入绒巾里。
再往上,檐角的烛火洒下来,勾勒出他匀称而结实的肌肉线条,肌肤泛着微微的水润光泽,好像每一块肌肉都经过了精心的雕琢。
泱肆看得两眼放光,虽然他们共住一屋,但江衎辞换衣或是沐浴时都会避着她,也会主动给她让出私人空间,这是泱肆第一次见穿得这么凉爽的江衎辞。
只是还没欣赏个够,面前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来,拉着她的手臂将她转了个身,泱肆只觉后背贴上他温凉结实的胸膛,是他从身后环住她。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痒痒的。
泱肆问他:“你在做什么?怎么那么浓的药味。”
“药浴。”
他淡声回复她,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胸前,握住她的肩膀。
“连清研究的法子。”
去年宫中刚生变故,她被送去封地之后,凛寒找到了他。
于是,他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离开了极寒之地。
泱肆大概也猜到了,想象得到他是如何拖着虚弱却无药可医的身体,一处又一处地找寻她的踪迹。
可他绝口不提,甚至还觉得内疚,那么久才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