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要哭死!”王瑶说。“静静恨不得天天晚上,抱着鹅睡瞌睡!”
“你们不在家,她总是跟鹅玩。”我妈瞧干妈打牌。“姐!还不下来打?外头2都过完了!”
“打了怎么出?”这盘干妈做地主,可能牌不好。“这种鬼牌!”
“先把龙飞了。”我妈为干妈出牌。“哥!万姐!打不打?”
“鬼3到7,我能不打?”我岳母娘抽牌。“8910JQ,正好!”
干老爸与我岳母娘一家亲,他不打。
“10亅QKA。”干妈接着打了:牌到顶打的,除了炸轰,我岳母娘与干老爸,只能干瞪眼。“万姐老邬!炸不炸?”
“没炸,出牌。”干老爸说。“我瞧你怎么跑得了!”
“先过张8。”干妈在笑。“我瞧你老邬有多狠。”
岳母娘不要,好让干老爸过牌。
“K子!”干老爸下大牌。
“A子!”干妈出红桃A压。“你俩又打不过。”
“这牌是输!”我岳母娘叹气。“过!”
我干妈打出最小3,冲干老爸笑:“你老邬有本事,再打张K我瞧!”
“就梅花K子!”干老爸拆牌打。“你再出个A我瞧!”
“黑桃A!”我干妈原来也在拆牌钓鱼。“你俩又打不了吧!我再玩对子。”
干妈说着,打出一对小6。
我岳母娘还不打,让路干老爸打出对10。
干妈打出Q说:报警咹,两张!
“那不消打得。”干老爸举手投降。“她手里肯定是对2。”
“原来在使空城计!”我岳母娘哈哈笑。“这好的牌还说不好打!”
“当然是对2!”干妈亮出了牌,是红桃与方块2。“牌真不好,我还敢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