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饭,太阳开始得力,院子阳光照着的墙边,冒出丝丝白气,三只大白鹅歪呀歪的,优雅的开始迈八步,外出下河觅食。
我们搬出小桌,坐在房檐外晒着太阳做作业,我妈与冯妈大凤,坐在暖房里玩牌。
快临近中午,却见一位四十余岁的妇女,身穿着降黄色外衣,头上扎着绺巴子,下面黑色筒裤,脚着一双黑皮鞋,带着谌长贵,走进了我家的院子。
“谌长贵!”三丫头一见跳了起来。“你跑来我家搞么事?”
“姑娘!你就是王琴?”那妇女看三丫头笑。“是很漂亮,我是贵的妈,你家的大人呢?”
三丫头不理谌长贵,他一蹶不振,学习退步,居然央求他妈,找到我家里来。
“妈!”王瑶冲暖房里喊。“有人来了!”
我妈听到王瑶喊,忙开门出来,冯莉莉与大凤牛娃子,一时都探身出来看。
“夫人!”谌长贵的妈见我妈很美很漂亮,院子里停着车,一时搞不懂我妈的真正身份,讪笑着问。“王琴的妈!是这样的……”
“你请进屋坐下说。”我妈见她母子大老远来,不好发脾气,忙从暖房到客厅,招呼谌长贵他妈,进去坐着好说话。“凤!沏壶热茶过来!”
“妈!”三丫头很愤怒,走去客厅对我妈说。“这是谌长贵的妈,带着他还找到我家里来了!”
“三!去做你的作业,妈跟她们说。”我妈怕三丫头激愤很了,说话不中听,嘱咐她回到房檐下做作业。招呼谌长贵的妈坐下来,大凤送茶过来,为母子俩倒上两杯热茶。“大姐!做妈做娘的,总是为了儿女能好,巴想着他们能有个好未来。”
“王琴的妈!我儿子长贵自从遇见了你家女儿之后,魂不守舍,一门心思全都在她身上!”谌长贵的妈说。“现在更是不得了,读书无心,茶饭不思,精神愰惕,你瞧瞧!这样下去我儿子就毁了!”她扒谌长贵的头:“伢都瘦的快变形了!你家的王琴到底说亲没有?”
“三姐!”郭蕊蕊说。“我妈不晓得怎么办?谌长贵是真是得了相思病!”
“病死他!”三丫头非常生气。“一厢情愿,现在还找到我家里来了!”
“红颜祸水!”邬彤彤还笑。“三姐就是大祸水!”
“彤彤姐!”王瑶说。“快别说话,听我妈怎么说!”
“说了,身子都把给了对方!”我妈不想拐弯抹角,话说多了累人。“如今两个伢,天天晚上都搂抱睡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