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邬彤彤撅嘴巴。“三丫头怎么就不遗传她死酒鬼爸的个性,见酒就发疯呢?”
“居心不良!”我为她淋后背,然后涂抹沭浴露。
王瑶跟着脱衣服。
“老弟!”邬彤彤有些生气。“我说三丫头你心里涨气?”
我懒得理她,为王瑶淋水,抹沐浴露,搓后背。
“屁都不打一个!”邬彤彤踢了我一脚。“老姐问你呢,没长耳朵?”
“我畅有两只耳朵。”王瑶咯咯笑。“不晓得该用哪只耳朵听你讲话!”
“老妹!”邬彤彤更生气。“你也要气老姐?”
“老姐!”我耐着性子说。“你与三姐,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
“屁话!”邬彤彤恶狠狠的。“哪里是一样?老姐还没说三丫头,你心里就不舒服!”
我为王瑶搓了背,拿花洒淋水。
“左边。”王瑶说。“发痒多挠两下子!”
我用力挠得起红印子,又搓出黑沫沫汗泥来:大概人活着,身上永远都难得洗出真正的干净。
“舒服!”王瑶笑。“就是有点痛。”
“你苕吧!”邬彤彤说。“洗澡用那么大的劲搓搞么事?把皮肤快挠的冒血,那是自找罪受!”
“你不晓得。”王瑶说。“我畅的小手,好像越抓越舒服!”
“淋好没有?”邬彤彤不耐烦。“淋好了让老弟跟我淋!”
“畅!”王瑶用手把我一推。“去跟彤彤姐淋。”
我拿着花洒,去为邬彤彤淋水,全身淋了个遍。挂上花洒,拿干毛巾为她揩后背。
“任务完成。”为她揩完后背,把毛巾往她手里一塞。“剩下的自己来,我走的。”
“那么急着去见三丫头?”邬彤彤发恨声。“不许走,等老姐弄好了一起再走。”
“畅!”王瑶笑着穿着衣服。“算了,别让彤彤姐打翻醋坛子,等着。”
这还没能真正在一起,真到那时,不晓得会是个怎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