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过吗?”童远摸了摸脑袋,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还有这么一段记忆,只得在心里问自己。
“你不是还要督促劳鸿练功的吗?走吧,现在也不早了。”没等童远想明白,银月忽的又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接着便是不由分说的拽住了童远的一只胳膊向屋外走去。
“唉,等等……现在什么时辰了?劳鸿他醒了吗?昨天他可是喝了不少酒……哎哟,你慢点……”
一路之上,童远是被银月生拉硬拽的拉到劳鸿住处的。这时的日头明显还早,太阳都还没有升起多高来。
童远抬起头来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只是摇头苦笑。心里想着:“劳鸿兄弟,今天可怪不得我了。本来还想让你多睡会儿的,可我也是被逼的啊!”
一连三日,童远几人又像是之前的那般,每日在劳鸿的院中修炼。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日子如流水般的平静而没有一丝波澜。
可在这份平静的表面之下,隐藏着的却是暗流涌动,变化丛生。首先便是那野杉雇佣团,在对决赛后的第二日里便是乖乖的搬离了东口镇。
这本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也有些出乎了劳雄的预料。
本来以劳雄的猜测,不论是那野杉雇佣团,还是它背后的童家,在他们呼尔达猎兽团的手中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后,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可野杉雇佣团就是如此乖觉的遵守了对决赛前的约定,甚至还提前了两天就搬离了东口镇。
这样的举动自然是不能不让劳雄心生怀疑的。于是,不敢大意的他也是在野杉雇佣团刚离开了东口镇不久后,就与离阳简单的商议了几句。随后的,离阳便是带上了两名很是机敏的团员,尾随在野杉雇佣团离去的队伍身后,探查他们的动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