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苗子,‘噌’的一下,便从地上,窜到屋顶上。
一眨眼的工夫,便烧着了,我们几个三等婆子,住的下房屋顶!”
这女子嗓门又大,手上比划着,不时又跺下脚,嘴里形容火势时,自加重音。
玉兰看她唾沫横飞,额颈两处的青筋暴起,将火灾情形,说得淋漓尽致,并无遗漏之处。
半晌后,玉兰指着一碟糯米糕,道:“
婶子昨夜,灭火辛苦,这碟糕,你拿下去吃吧!”
女人欢欢喜喜的,从海棠手上,接过糕点,作福告退。
厅上,瞬间清静了。
玉兰又问,另外两个仆妇,道:“
你们可有补充之处?”
腿长的仆妇,苦想了一下道:“
我晾的一块包袱皮儿,不见了!
那是我男人,随殿下出征时用的,虽是半旧的,却是三层加厚的细麻布,又大又结实咧!”
玉兰问道:“有多大?”
婆子道:“四尺见方!
冷管家,若不见了水桶,还不奇怪,可这么大块布,奴不明白,拿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