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知道严氏兄弟的过往,相对于年纪大一点的严所为,严所止小小年纪就被哥哥送出国,应该不怎么记得妈妈的味道。
“多谢。”
严所止礼貌的笑了笑,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在这之前,姜思甜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为了女朋友放弃事业,甚至把自己蹉跎成一个“小老头”的男人,最后竟然会是一个监视者。
“这些简笔画真好看。”
蒋优拿着一张蝴蝶的纸条,笑着问姜思甜:“这是你画的吗?”
“是,我妈一直嫌纸上面画了东西,油墨肯定不干净,所以这是我后面偷偷塞进去的。”姜思甜笑得像个被抓包的孩子,意有所指:“看来,严二少爷和我妈妈的想法差不多,都是很注重生活卫生的人。”
面果子摔成这样,纸条却很干净,他自己都不觉得矛盾。
姜思甜全面放松,靠在椅子上,畅想曾经:“小时候呀,我时常幻想,我要是能有蒋优那样的条件,我一定要学画画,以后当个自由的画家,追求艺术。”
爸爸有钱,妈妈有社会名誉,她没有挣钱压力,足以支撑一个艺术家的诞生。
蒋优也认同:“我以前也学过画画,不过后来跳舞方面更加优秀,就专攻跳舞了。”
所以她就成了很漂亮的大明星,确实比漂亮的画家,更容易功成名就。
姜思甜拜访完了,不等严所止下逐客令,离开蒋优的病房。
一转身,她来到院长办公室。
任乔安女士不在办公室,护士说她去巡房了。
她在办公室静静等待着她,无聊之际打开手机,正好看见任轻舟从国外传回来的消息。
蒋优出国以后,严所止一开始和她就是情侣关系,两个人在国外关系很好,蒋优像所有正常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也有小鸟依人的时候。
直到她自杀被救回来之后,严所止放弃事业,一秒不离的“陪伴”蒋优。
这些资料怎么看都没有异常,任轻舟也不觉得有问题,在他眼里,蒋优和严所止根本不重要,查到的证据没有异常,他也不会再深一层的分析。
这是男人的牺牲,是爱自己女人的证明,但姜思甜却感受到了窒息,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嗯,你辛苦了,回来吧。”
姜思甜接收资料,同时告诉任轻舟:“我妈说,等你回国以后,有空来我家吃个饭。”
“真的?!你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