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早早地就起来了,听到刘海中的嘶吼的第一声就起来了,这会儿正趴在窗户后面往外看着呢。
“大茂,别特娘的睡了,赶紧来看热闹了!”
许大茂这才一个激灵,翻身从床上窜了下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爹,咋了?”
许富贵指了指院里,院里刘海中正双手颤抖着捧着一张信纸,胖脸上的肥肉都扭曲虬结在一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远远的一瞅,狰狞无比!
至于刘大妈这会儿已经瘫坐在门槛儿上,扶着门口开始抽泣起来,家里剩下的两个小儿子这会儿看到情况不好,一个个瑟缩在家中的角落宛如鹌鹑。
“这是个什么情况?”大早上的许大茂看到这一出,一脸惊讶,“昨个儿不是还好好的么?”
许富贵吧唧吧唧了嘴,从旁边橱子上拿了一支烟出来叼在嘴里,“我没看到刘光齐和他媳妇,你再看看刘海中这模样,还有他手上的信。”
许富贵沉吟了一会儿,“我呀,估摸着这是人跑了!”
“不过这会儿咱们显然也不能去问不是?万一再被那刘海中那个死胖子拿来泻火,多不值当的!”
许大茂喃喃道,“跑了?这特么娶了媳妇跑了是什么玩意儿?”
“按理说,这娶了媳妇不应该是高兴的事儿么?怎么还能跑了?难不成这刘光齐是个傻子?”
“嘿,傻子?弄不好是个白眼狼呢!”
聋老太太本来就觉少,早早地起来打算洗漱洗漱呢,刚端起来的搪瓷缸子就被刘海中这一嗓子给吓的扔到了地上!
按照往日里聋老太太的尿性,这会儿肯定已经出去骂人了,只不过这老东西前脚刚出了门,就看到一脸狰狞的刘海中蹲在地上,直接又被吓了回来!
“嘿,这老刘家的儿子还是个白眼狼!”
聋老太太打趣了一声,颤颤巍巍的把摔在地上的搪瓷缸子捡了起来,继续慢悠悠的开始洗漱了。
这可跟她没什么事,等一会儿后院人多了,她老人家再出门看热闹就行了!这会儿她可不打算出去碰这刘海中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