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放什么心?我是家中还有兄弟,所以跟你这样也无可厚非,大不了就是两人相守一辈子的事,传宗接代有二哥哥就好,可是柳州庆可不行,他是独苗,只有一个姐姐,地位不低什么意思?”
弼慎思轻笑一声。“好了,那是他们的事情了,你不要先他人之忧了,东莱会安排好的。”
冀望江有些郁闷。“我能写信回去吗?”
弼慎思点头。“可以,只是你能保证你信中的内容不会被他人看见就行。”
冀望江一时间无语,他的信中内容肯定是不能被别人发现的,所以写信根本行不通,看了看半躺着的弼慎思,觉得现在要是说回去的话貌似也不行,有些无奈的轻叹。“罢了,就如你所说何必先他人之忧,让他们自行解决吧。”
弼慎思笑着将人拉进榻边,让冀望江坐在榻上。“放心吧,东莱是不会伤害柳州庆的,不过你刚刚怀疑我的样子真是伤人,看来在你眼中我终究是敌人。”
冀望江眯着眼睛笑着。“别跟我来这一套,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我身体还不舒服,你安分点。”
弼慎思眼神哀怨的躺回榻上。“哎…以前总是想着你难受,现在天天能看见还是难受,冀望江,你真是挺会折磨人的。”
冀望江呵呵两声靠在弼慎思的身上。“你以前装作流民混入嘉诚的封地,在那里应该也是出尽了坏主意,杀了不少人吧?”
弼慎思轻轻摸着冀望江的耳垂。“是的,你不是听那些清倌说了很多我做下的恶事了吗?怎么?现在想证实一下了?”
冀望江拍开弼慎思的手,站起身走到栏杆处靠着。“我之前听那些清倌形容你的事情,觉得你这个人好装,明明内心黑暗却装作一副哭丧鬼的样子,后来跟你接触,总觉得你做事颇有章法,所以那些在封地被你杀掉的清倌是什么人?”
弼慎思坐起身单手支撑,笑着说道。“呵呵,这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才想起来问我吗?嘉诚一族早就流放的流放,落魄的落魄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冀望江摇头。“总要解开我心中的疑惑才行。”
弼慎思神色微微凝重,随后站起身看着冀望江。“那些被我杀死的人都是我的仇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