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清醒状态的众人,连在弥贷镇住宿一晚的念头都不敢生成,连夜就扛着醉倒的日向秋和纲手跑路。
不然等到纲手睡醒了,不知道会在这个有着酒馆赌场的小镇出什么幺蛾子。
之后的十几天,角木严格按照静音帮忙规划的路线前进,众人皆对纲手时刻盯防。
一路上皆是穷困破败的城镇,赌场根本无迹可寻,少数的几家酒馆,也只有供给贫苦百姓暖身子的劣酒。
即便在大家时刻关注纲手行踪的情况下,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纲手还是跑了。
倒也没跑远,天亮后大家就在距离原路线十几公里外的一家酒馆找到了她,已经醉得精神恍惚。
大家扛她走的时候,纲手死抓着一箱酒不放,无奈角木只得买下,封在卷轴里,供纲手路上饮用。
这事之后,角木每晚都安排两人守夜,一是防贼防野兽,二是防纲手再次逃脱。
纲手也没再整什么幺蛾子,除了每天酒都没醒过,还是配合着赶路。
就是把大家都折腾的够呛。
众人也把一开始对纲手的期待憧憬,逐渐转化为厌烦。
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对纲手的尊敬,但内心都是腹诽不已。
就连对纲手十分崇拜的琳,都对纲手的行为作风颇有微词。
角木原本打算在路上寻找机会,逐渐软化纲手的内心,期待纲手能对中毒的同伴们施加援手。
现在虽然还存着这么一丝侥幸的希望,但内心里已经认定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还好距离营地已经不远。只要带纲手到了营地,自己这一队人就算解脱了吧。
角木也懒得和纲手继续斗智斗勇了,索性直接告诉她结果。
只要完成赌约,之后爱走走,爱留留,老子不伺候了!
倒也不是完全自暴自弃,角木在前两日曾用忍鹰给自来也寄过一封信,告诉他纲手即将抵达营地的消息。
把纲手带到地方,角木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剩下的,就交给自来也好了。
队伍重新陷入沉默,林间只有沙沙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