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徐氏脸色一白,眼睛瞪如铜铃,紧张的盯着姚秀屏,“你让那男子看了你穿里衣的样子?”
姚秀屏红着脸低下头,姚徐氏慌乱之中又紧接着问,“你知道他是谁么?”
知道,可是不能说,一说就会让祖线晓得她在故意使诈。“孙女儿不知道了,不过孙女出去的时候被守在门口的一个府里使役看见到了,他肯定知道那男子是谁。”
姚徐氏接着问,“他长什么样了?”
姚秀屏说了那男子长什么样子。
姚徐氏连忙出去叫人把其余两个孙子叫来。
没一会儿姚广平和姚广胜就到了。他们正结识着贵人,倏地被叫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祖母,匆匆叫我们来所谓何事?”姚广平大腹便便,比姚广胜沉得住气。
姚徐氏瞪了这兄弟二人一眼,“你们还有心思结交贵人,你们的妹妹让人给欺负了。”
姚秀屏落水之事他们兄弟二人是知道的,贵人们也把这个话题谈论了很久。姚广胜不以为然道:“堂伯母不是已经说了么,是屏姐儿迷路遇到外头请进府来帮忙的仆妇,两人发生了争执,屏姐儿也是气性大,她以为这里还是老家呢,由得她这样耍性子,跳湖!这可是丢堂祖母的脸。”
杨氏竟然是这样向外头解释的,姚徐氏听得气不打一出来,显然杨氏是想将此事轻而易举揭过去,没门!
“她胡说八道,你们的妹妹分明是在一个叫听雀楼的地方被男子给轻薄了。”
兄弟二人这才露出惊愕的神情,毕竟姚秀屏进京的目的是为寻得一门好亲事,有了这门好亲事他们姚家才有机会发达。若是姚秀屏出了事,那他们的那些什么发达就全都是幻想了。
“是谁?敢轻薄屏姐儿,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姚广胜跳了起来,还撸了撸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