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看来,南宫铭虽然杀不死南宫磊,南宫磊却也没在他身上讨到什么便宜。小小年纪在武功上有如此造诣实在不敢低估,南宫离刚想出手,又有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一脚踹到南宫磊后背上,将他踹翻在地。
“父王。”
南宫世显泄力一喊,让大司马找到破绽,顺手就将他制服了。
南宫磊看了一眼被控制住的儿子,又看了一眼踹他的人,不禁愤怒得眼眶里布满血丝,眼角周围的青筋突突的乱跳,“背后偷袭,小人行径。”
阿婆稳稳的站在那里,嘴里淡淡的道:“大王妃说今日府里已经够热闹了,吵得她不得安生,她现在要休息,令奴过来看看。”
“你……。”南宫磊气结,一口老血吐出去后,整个人都瘫躺在了地上。
阿婆去看碧影的伤势,大司马去叫外头的坤衣农进来收拾残局。
南宫铭路过南宫离身边,望着前面的一条石子小径,说:“兖王方才是不是在想要是孤与德亲王都死在对方手里该多好?如此,便不会有人阻止你妄想那个位置了。”
南宫离微微弯腰行礼,“臣下不敢。”
南宫磊是盘据在北国的一个参天巨树,他根深叶茂,枝丫甚长。
南宫铭却将这棵大树给连根拔了。
今日之后,南宫铭坐稳北国王座的位置无疑了。
他是很想那个王座,可与命相比,王座什么的便没那么重要了。
德亲王父子因犯叛国谋逆等诸多大罪,暂押牢狱,其赏羽若有举报有功者不罪,否则一经查验,以叛国谋逆罪同处,一时间堆在南宫时铭玉案上的揭发折子堆成了小山,南宫磊父子的罪名罄竹难书。
最近的北国朝廷风声鹤唳,朝臣们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