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紧张,实话告诉你,冯氏的胎是怎么掉的我心里已经有数的,可我和你一样暂时没有证据,问你府上有没有你信得过的人,也是想找证据。”
杨氏这才到府里多久?这么快心里就有数了
?苏怀礼难以置信,“不可能,连我和大夫都没能看出什么来,你怎么可能找到破绽。”
“你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杨氏的声音很笃定,给了苏怀礼一种信服的魔力,他点头道:“有,侄儿身边的使役叫大福的,可以信任。”
“好,我要你找到他替我办两件事……。”
杨氏一说完,苏怀礼惊得眼睛都忘了眨,瞪得大大的盯着杨氏,“大伯母,这个容易。”
看着苏怀礼此时脸上咬牙切齿的恨意,杨氏又不得不提醒他,“想要找到证据,你就得立即把你脸上这副表情给收起来,否则打了草惊了蛇,不论我们怎么计划周详,到头来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苏怀礼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侄儿知道了。”
“我会派人守在前面不远的福源客栈里,你识得他,届时有什么消息你就传到福源客栈,切记一切小心行事,万不能让对手知悉。”
苏怀礼跳下马车后一直盯着杨氏的马车远去,他浑身都在发抖。虽然杨氏没告诉他这件事与什么人有关,但苏怀礼心里清楚那人肯定是张氏。他认为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只要能拿到证据,不仅能为他那可怜的孩子报仇,张氏,就算不死,也永远再没翻身的机会。
一回到苏宅,苏怀礼就悄悄叫来大福,附在他耳边细声叮嘱一番,然后大福就折身去办差了。
那婆子正能老太太揉着太阳穴,柳红派人来说
冯氏醒了。
由于刚给了甘婆子一副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人设,饶是老太太有心也不能去看冯氏,让人传话说等她缓过来就去看她。
“唉,真是家门不幸,这家里怎么尽出祸事。”
老太太在发泄,那婆子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