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末会意退出去守在门口,贺风披上衣裳跑过来,“出什么事了?刚才那声音是南二姑娘的吧。”
颜末白了他一眼,没答话。
屋里南笙抱着南诗的尸体依旧在拼命的摇晃着,仿佛这样摇能把她摇醒似的。宣瀚站在她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人已经去了。”
“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南笙悲痛欲绝,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而宣瀚则在一桌的小几上发现了一张纸,他站的位置正好给看清纸上的所有内容。那是南诗留的遗书:
笙儿亲见,原谅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父亲那里我实属不孝,往后只靠你和才哥儿在老人家膝下尽孝。你不要因为姐姐故去太过难过,姐姐本就该死之人,现在离开实属解脱,姐姐很高兴。笙儿,你要坚强的活下去,你我同从镜儿山回来,那些人可能会像抵毁姐姐一样去抵毁你,不要学姐姐懦弱胆小,最终走上绝路!
宣瀚沉沉地叹了口气,弯腰将写满南诗遗言的纸递给了南笙。
南笙今早醒来就不见姐姐躺在身边,起身一看,发现姐姐睡在床前的绣榻上。她也没想多少,以为自己睡觉不老实,才害姐姐只能睡到绣榻上去。可她连着喊了好几声姐姐都没动静,她意识到什么,瞬间就慌了,惊恐万分的扑过来,摸着她冰冷的身体,果然印证了她最坏的想法。
在南笙看南诗遗书的时候,颜末把麻嬷嬷给放了进来。
麻嬷嬷听着南笙悲痛欲绝的哭声,大抵就猜到出了什么事。
她进屋一看,南诗靠在南笙的怀里,生气全无,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
“我的天爷啊,诗姑娘,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