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哥儿也跟着翻了个白眼儿,“我吃了呀,可是我吃的多少合适,我没有肚子疼喝山楂水。”
真是杀人诛心啊!昭姐儿指着灏哥儿说不出一句话来,扭头问蝶依,“你根本就不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儿,三四岁的小孩儿说话哪儿这样扎心的?”
蝶依强忍住的笑,轻轻的揉着昭姐儿的肚子,“好啦,你们二位请回去歇着吧,这里有奴婢照看就可以了。”
两位嬷嬷将自己负责的小主子送走,昭姐儿疼得额上渗了密密的细汗,“我母后呢,哪儿去了?”“陈家兄妹回来了,正在屋里跟娘娘说话呢。”蝶依回答。
昭姐儿难受得心里烦燥,说出的话也不中听,“我才是她亲生的呢,竟不顾我的死活。”
蝶依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也不往心里去,“公主还是别闹腾了,奴婢再给你揉揉,很快就不难受了。”
隔着两间房的另一间雅堂里,苏瑜端坐上首,听完陈玥的回话,也未见太大反应,“自古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既知道那孙家人品性有亏,当即时止损,你的亲事钱大人会为你操心,你倒不必烦恼。”
陈家兄妹退下后,马元英又走了进来,她从怀里取出一张状纸递到苏瑜面前,“太太,您看看,这样写可妥当?”
苏瑜抬手接过来,摊开一瞧,倒是将马元英的遭遇陷害的经过写得清楚,退还回状纸后,她说:“你原藉并非在此,按说你的冤情应该是当地县衙负责,你告到知府衙门乃是越级告诉,会被打回原藉县衙处置,但你情况特殊,我已让人向知府大人提了个醒儿,明日拿着这状纸到知府衙门去敲鸣冤鼓便是。”
她又何尝不知呢?马元深深朝苏瑜鞠了一躬,“此番若得沉冤昭雪,小妇人定会为太太做一个长生牌,定要每日三柱香,祈求太太长命百岁,福泽延绵。”
那倒不至于,这辈子她已经赚了很多,也不想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