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就不能等他完全离开再说吗!
又到了每月一次狼人要变身的时候,邓布利多已经早早替他们请好了假,还非要跟着一起。
“分院帽和我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卢平每次要想各种理由应付好奇的詹姆和西里斯,通常来的都很晚。
“那顶破帽子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
邓布利多坐在他对面,眼中带着笑意,“你们真是像,我们交谈的时候米娅也说过同样的话。”
安猛的起身,“你找米娅说什么了!”
“别紧张。”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面前简易的桌子上出现蛋糕和南瓜汁,“那都是一年级的事情了,她偷走了分院帽,还把它扔进了黑湖了。”
安气呼呼地咬了一口蛋糕,“不是偷,只是带年老的帽子出门散散步,顺便再洗个澡罢了。”
“米娅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有些地方很奇怪,我猜你知道答案。”
“我不知道,别问我。”
邓布利多看着他,等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我不会强迫你,只是身为霍格沃兹的校长,我有必要对学生的安全负责。”
“我很好。”
“你的眼睛可不是这样说的。”
镜片后的眼睛看的人有些不适,安微微错开视线,尽量避免直接对视。
“你的眼里写满了恐惧和忧虑,分院帽只是说了一小部分有关你们的事情,就险些变成了一顶普通的帽子,紧接着我就听说米娅生病了,而且任何药剂都对她不起作用。”
安盯着天花板发呆,逃避不是最优解,但真的很有效。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不听不听,老蜜蜂念经。
“为什么不愿找其他人帮忙?”
“没有用,而且我不想牵连无辜的人。”
“找我也没用吗?”
老人的笑容很慈祥,安鼻子一酸眼尾泛起红晕。
“没有用的,我不想再看着大家死去了。”
男人说是只要改变了那个结局就能恢复自由,爸爸妈妈也能活过来。
但这根本就是个死局,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徒劳,那些愿意帮助他们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
“孩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死亡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你不必感到愧疚。”
安吸了吸鼻子,右手下意识的摩挲着左手的手腕,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没关系的,会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