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心中一紧,嘴上慢悠悠地道:“谁说不是呢?原本臣妾也说,那残兵的抚恤就应该兵部来管,哪里就要他用私房银子贴补?”
“可他说,若是置之不理,其余的士兵也没心思为陛下开疆扩土,护卫家园。更是觉得陛下信任他,不会怀疑他有异心,也不知哪儿来的自信。”
梁棣收了笑容质问,“依你之意,朕在怀疑他的忠心?”
陆清婉也不避讳,直接了当地道:“陛下怀疑不怀疑,臣妾怎能知道?臣妾只知道家里银子快被他败光了,所以冒着风险去帮陛下在大臣们手中抠银子,就不用他再咬牙逞能了。”
梁棣:“……你这张嘴,真是什么歪理都能说正了。”
陆清婉才不认,“臣妾就是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可没那么多心思。”
“行了,朕说一句,你说十句,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梁棣想吩咐的也吩咐下去了。
闻着香气也舒坦许多,又要把注意力放在厚厚的奏折上了。
“陛下,那工部右侍郎的铺子还卖不卖?他可没拿银子往回赎。”陆清婉道。
“那一个倔老头儿……哼,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既然已经张罗了拍卖,也别什么物件都没有。”
梁棣最不
梁棣这话貌似随意,听起来却甚是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