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想要骂人,可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沉默的坐在一边。
硕塞如今越发的张扬了,在朝堂公然的说起了多尔衮的事情,又提及了摄政王,他知道硕塞是什么意思,可是凭什么,他配吗!
硕塞不仅说了,还做了,他直接将襄亲王给带到了朝堂上来,安排了个礼部的职位,叫顺治难堪。
顺治心里再是安慰自己,也知道这博穆博果尔是董鄂氏的前夫,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接受他跟博穆博果尔睡了同一个女人,而且博穆博果尔还不喜欢她。
这样显得他是个捡垃圾的。
见顺治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其其格就知道,多半是又是在朝堂上受了伤害,要来拉拢她。
皇上跟太后真的很有意思,俩人都不蠢,可干得有些事真是货真价实的蠢事,她又不是安亲王的亲生女儿,也不是安亲王本身,他们老是找她有什么用。
安亲王不会见她死,可也不会为了她站在皇上这一边啊。
也不知道这母子俩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爱留就留,其其格只当自己看不见他。
临近春节,于穗岁的准备工作就做得越细,她要确保万无一失。
皇太后那边因为她将手镯供了起来,有几分不满,然后也没有再叫于穗岁去过慈宁宫。
贤妃则是三天两头的找董鄂氏的麻烦,皇上怎么还不将她给贬了送进冷宫啊。
“我叫你起来了?给我跪着!”梅氏穿着朱红色的斗篷,怀里抱着一个暖和的手炉,厉声叫董鄂氏跪在御花园来来往往的必经之路上。
董鄂氏柔柔弱弱的,雪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声音委屈:“娘娘何必折腾我,是皇上自己要来的,不是我...”
梅氏示意自己的宫女将董鄂氏的嘴堵上,不耐烦的看了眼董鄂氏,“叫你跪你就跪,哪来的那么多话。”她管皇上做什么,他愿意跟董鄂氏睡,那就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