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皇子,难道他们不是皇子吗?
至于说嫡庶这种一点都不重要的问题,这从古至今,有几个皇帝是正儿八经的嫡出。
康熙自己都是庶出,这样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太子在他们眼里,算个屁!
不过是拉下太子,自己上;比拉下皇帝,自己上,要容易一些。
毕竟人都是有畏难情绪的。
有捷径谁不想走呢。
康熙在于穗岁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下,心里对于儿子惦记他的皇位这一件事,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
不会跟以前一样,听到这个事,心里就火冒三丈,恨于穗岁拆穿他那‘父慈子孝’的假面。
“胤禛,你还有什么话说?”康熙很是敷衍,其实老四在他眼里,真没有多少的特别。
他文物都不是最出众的,原以为是个真的有孝心的,发现是假的后,看他,也就没有什么好的眼色。
四爷跪在地上,垂眸,双手紧紧的攥紧,心里的怒火翻涌,不敢抬眸直视任何一个人。
舒穆禄氏真的是好狠!
全然不顾他们之间的情谊,攀上高枝之后,便立刻翻脸不认人。现在做这些,不过是向他的皇阿玛投诚,以表明自己之前是明珠暗投。
“皇阿玛,儿臣从未有过如此想法,这一切都不过是吉贵妃的臆测。儿臣自认,这么多年来,不说是最孝顺的,但是儿臣从没有过大逆不道的篡位想法。吉贵妃构陷儿臣,都为其私心,还请皇阿玛明鉴。”
四爷说完,冲着康熙磕了三个头。
于穗岁听着这话,语气还是平淡,没有多少起伏,“篡位?四爷,你是不是高看你自己了,你一无军队,二无能臣,三无外戚,你要啥没啥,你怎么篡位。”
说着看四爷又要辩驳的样子,先打断他,“别说话,等我说完。你说我构陷你,你这需要我构陷,你做的事,随便捋捋就能凑出来。”动机推行为难,可行为结果推动机,那是要简单一点的。
“你假借田园之乐,向皇上表明你淡泊名利之心是不是真?”于穗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