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洞府,但见:
璇宫玉殿,异于凡俗。紫金为椽檩,水晶作户枢。屏展鲛绡缎,阶铺砗磲珠。祥烟瑞雾萦玉座,上耀七星下九途。巨鲵歌,龙虾跃,螺吹篪,扇贝舞,鲛人泣珠耀华烛。
食的是,仙山百味奇馐美;饮的是,神府玉液新酿醅。
那天吴高坐在软榻上,一群水妖在一旁侍奉,好不快活。
敖伯玉默念口诀,果然看不清他的修为,悄悄走到他身边,仔细打量,并未发现龙珠的踪影。
等了几个时辰,那天吴兴许是乏了,让水妖都下去,往那软榻上一躺,就睡着了。
敖伯玉虽想趁他睡觉时去找一找,但又怕一解除神通就被发现,只得继续等着。
这一等,又是三四个时辰,那天吴醒来,招来水妖,又服侍他用饭,吃饱后,又唤了几个水妖一起交欢。
这次倒是快,过了半刻,事毕,那天吴又往洞府后院去,赏赏花、品品果,十分惬意。
一连几日,天吴都是如此,只顾享受,也不修炼。
那些凡人供奉的东西,他全都照单全收,虽说他已经千年未曾出现,但终归是朝阳之谷的水伯,依旧有不少人族会祭拜。
敖伯玉不禁感叹,这天吴的日子可真是太舒服了,不用兴云降雨,不用日夜苦修,更不用担心长生,日日都有珍馐美酒受用,还养了这许多貌美水妖伺候着。
过了半月,那天吴总算是屏退了侍奉的水妖,开始修炼。
他一修炼,敖伯玉就感受到一股龙气,虽未看见,但也可以确定,那雨师妾的龙族就在他的体内。
这就是最难办的情况。
等了几日,没等到机会,敖伯玉只得找了个机会,随着出去采买的人离开。
再去那区吴山中,找到那南谷峰。
“神女,敖伯玉求见。”
说罢,敖伯玉就消失在原地。
雨师妾看了他一眼,就道:“你没拿回我的龙珠,又来干嘛?”
敖伯玉又将天吴洞府的事情说了一遍,才道:“神女,我实在是没法子夺来你的龙珠,不如你换个要求如何?”
雨师妾跟没听到一样的,问道:“你真去了天吴的洞府?”
敖伯玉只得又说了一遍那洞府中的景象。
雨师妾听闻,又问道:“你有什么本事?能让他发现不了你?”
“这自然是我的秘密了,不过他虽是发现不了我,但那龙珠在他体内,我也没法子偷来。”
“你既然有心去偷,想必是有法子离开了?”雨师妾问道。
“自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