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这是生气了?”沈星河靠在她的身侧,传来低低的笑声:“傻瓜,你生气,便是吃醋,吃醋便是在意我,我很高兴你心里有我,不过,我又怕你误会。”
“谁吃醋了。”百里长安鼓起了小脸:“怎么,不去陪你的心上人,来我一个死对头这里做甚?”嘴里说着不气,可心口有点酸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上人便是眼前人,我不正陪着嘛。”沈星河像个无赖一样搂她在怀里:“其实关于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在边关两年,她也在那里半年,半年时间,我与她见面的次数不过廖廖无几,就在大帐内与众人商议军情时见过,别说是什么心上人了,便是连私下单独跟她说话都没几次。”
“你不必跟我解释,你说过,我们只是世仇下的偷偷摸摸,等哪天我们中间谁有了心上人,那便断了这见不得光的关系,既然是场游戏,何必在意其他?”
“小坏蛋,你是知道怎么戳我心窝子的。”谁说他跟她只是一场游戏?进了他以爱为名的牢笼,她这辈子都休想摆脱他了,他轻咬着她白晳的脖颈,声音仿佛沉入喉底:“傻安安,你知道的,我对女子不感兴趣。”
“这话你自己信?”百里长安白了他一眼,很是无语,他说这话时,倒是把搂在她腰上的那两只爪子拿开啊。
“唯独对你有!”
“滚!”
“那我们一起滚......”话音落,他拥着她滚到了床榻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百里长安知道他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她今晚就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