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师傅没死的事,他只能深深的藏在心里。
聪明的阿宾清楚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不该知道,既然师傅死了,那就真的死了,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咆哮+面。
大夫人想不沦陷都不行,最多一个星期,阿宾让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宾。”
“你从哪儿来?”
“我从你的心里来。”
“……”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宾也学会的土味情话……也许从开始就擅长用土味情话撩人。
没法子,老娘们普遍吃这一套。
……
晚上8点,雷震走进韩月春的小院。
“雷先生!”
迎接他的是个六十多岁的男人,身材十分魁梧,脸上还有好几个刀疤,一看就是土匪出身。
这是韩王,韩家现任的族长,也是韩月春的父亲。
此次来奔丧,韩王来了,韩月春也回来了,因为郭家尽在雷震掌控之中,也就不需要她小心翼翼了。
“韩叔,您真是老当益壮,看起来跟四十岁似的。”雷震满眼赞叹。
绝不是瞎夸,韩王的确老当益壮。
六十多岁的年龄了,看起来还是孔武有力,平时应该经常锻炼。
“不敢当!不敢当!”韩王连连摆手,满脸惶恐。
先生冲他叫叔,虽然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惊喜跟满足,但行为上必须表现出惶恐。
这就跟招呼人吃菜似的,该作假的时候得作假,不能闷头一味的憨吃。
想当年物资匮乏时代,逢年过节走亲访友,吃饭的时候桌上有只整鸡,主人家招呼吃鸡,如果真上手掰个鸡腿就啃,那就是不懂事了。
因为这只鸡是春节的主角,再也拿不出第二只:这是招待人的,不是给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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