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你家里若是有温泉庄子,可以试着种一种。”
白湛:“靡费。”不仅需要温泉水,还要不断烧火取暖。
另一头徐昭然问道:“南衙动作确定了么?”
段晓棠:“王爷留守人尽皆知,我就知道范大将军也要留下来。”
徐昭然拧眉,“左武卫不动!”以范成达的年纪资历,官位上动不得,还有爵位呢。“给范二让路?”
段晓棠笑道:“我也是刚知道,范二从小过继出去,他俩名义上是堂兄弟。”
李君璞:“王爷需要左武卫以作臂膀。”所以范成达才留下来。
段晓棠问徐昭然,“你呢?”
徐昭然略有几分颓丧,“老样子。”千牛卫面子光鲜,只有熬资历一条路。
白湛:“父亲也许要去辽东。”
现在各方势力都在斟酌拉扯,不到御旨下发,谁都不清楚最后的安排。
能确定的,如今看来只有三条,皇帝御驾亲征、吴岭和范成达留守。
李君璞:“世子呢?”
段晓棠摇头,“还没定。”
吴越的角色和吴岭重合,留在长安也是浪费。
北边有皇帝有白隽,还有数不清的亲贵大臣,东边又是水战。
吴越的去向,不是他本人心意可以决定的,得看皇帝和吴岭的安排,顶多能敲敲边鼓。
杜乔感慨道:“春征啊……”往年都是秋后兴兵,哪怕民间抽调青壮,留守的家人累一累苦一苦,还能把地里的粮食收回来。
可若是春征,耽搁种苗,只能颗粒无收。
孙无咎:“高句丽六七月多雨,八九月至次年二三月寒冻。”攻打的时机只能在二三月到六七月之间。
段晓棠捂住额角,“真是麻烦。”不管是消息闭塞还是本身朝堂衮衮诸公未有定论,都给人一种尚未明朗的感觉。
打是要打的,怎么打,谁来打,出兵前夕竟还未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