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关切道:“可是伤亡惨重?”
屈天成摇了摇头,“那倒不是,烈王爷把突厥人拉到城墙下来打,说来是我们占优,只是比较起来……”
换了一个恰当说法,“当初王爷和国公带着我们从东莱回师讨逆,整个大营凑几千精锐骑兵都紧巴巴的。当时被两卫的人笑话是会骑马的步兵,我还不服气。”
屈天成将酒碗推远,“后来到了长安、到了并州、见了突厥人,才知道所言非虚啊!”
他们中有些人甚至是第一次见到突厥人。自从加入左武卫以来,剿匪平乱都不成问题,偏偏在突厥人身上吃了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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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四大营之间互相较劲,说江南大营软趴趴,他们还不服气。并州大营差点被元宏大抽了骨头,一样可以和突厥人血拼到底。
这就是差距啊!
孙安丰找补道:“一寸长一寸短,若把这些北方人、突厥人拉到江南去,都不用出手,光看他们在水里扑腾就行了!”
如今南衙诸卫虽然年年夏天在曲江池下饺子,但那水平在孙安丰看来,也就是会凫水的旱鸭子罢了。
旁边一人不禁笑出来,“哪还用下水,光江南的湿热就够他们受的了。”
他们在长安过冬时,尚且坚持得住,等到了并州,差点冻成屋檐下的冰棍。
君不见这些南方将官,整体衣着都比的其他人胖一圈吗?因为实在捱不住这北国的寒冷凛冽,只能多穿一点衣裳保暖。
秦景将话题转回正题,问道:“你们现今骑术如何?”
屈天成苦笑回应,“长进肯定是长进了,但和那些从小长在马背上的,肯定不能比。”
若比起凫水操舟的本事,北方人连他们的脚趾头都够不上。
现在包装一下,也可能称之为真正的骑兵了。能上马能下水,只是草原上没那么多江河湖泊给他们扑腾。
孙安丰嘱咐道:“等这年过完了,可得好生操练一番,再去草原上寻突厥人晦气。”
屈天成好奇道:“三公子要代国公,去看看草原风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