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知道我考公落榜,便以“雪中送炭”的方式来对我提出请求,这反倒显得是他在帮我,而不是我在帮他。
他这做事方法,真的很显处世之道。
不过,我并没有立即回答潘瑞勤这个请求。
我甚至都没有问他要我帮忙做的是什么事。
因为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让我去做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情。
我反过来对他提出这个请求:
“潘导师,在帮您办事之前,您能不能先帮我一个小忙?”
潘瑞勤略微意外:
“你要我帮你什么?”
我就说:
“您应该已经知道,这次天河司法化验中心录取的三个人,没有一个是综合成绩前三的,前面两名主动弃岗,而第三的我因为政审不通过被刷了下来,这里面运作的痕迹太明显了。
您不是认识那司法化验中心的李主任吗?我就想让您帮我去问问那李主任,这次录取的三人之中,究竟是谁在暗中运作?”
潘瑞勤听了我这话,沉默良久,然后才开口:
“朱平安,你的政审是公安部门出示的,不可能作假,就算有人暗中运作,你把人家揪出来,乃至把人家拉下马,那司法化验中心也不可能录取你,所以,我个人觉得,你没必要对此事追根究底。”
我就说:
“潘导师,您误会我了,我不是要对此事追根究底,就算我知道是谁在暗中运作,我也不会去举报他。
我只是想找出那天打电话给我的那个黑手套,他在电话里和我沟通的时候,偶然间提到了我那个失踪多年的父亲,他是我目前为止所获得的,唯一的关于我父亲的线索,没准将他找出来,我就能找到我父亲,所以,拜托您了!
只要您能帮我把这事办妥,那后面无论您让我帮您做什么事都好商量。”
我这话说得极其真诚,没有半点虚假,因为我知道,真诚才是沟通最有效的方式。
潘瑞勤听了我这些话之后,最后说道:
“那我帮你去问问,但我不敢保证能问出结果,你要知道,那司法化验中心的李主任虽然是我以前的学生,但我和他的交情并不是很深。”
我得到潘瑞勤这答复,立即欣喜感谢:
“那太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