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我一个人,承载了大军手下大部分老千的工作。
这些天虽然忙碌辛苦,却也收获满满。
不知不觉中,我也有了几十万的身价。
这些钱,我不敢乱花一分,民叔的治疗费用是一笔天文数字,尤其,我还要为后续手术未雨绸缪。
这些天,除了照顾民叔和赌场出千之外,我还在明月区新开发的高层楼盘,租了一所不错的房子。
住宾馆不是长久之计,我需要一个安身之所。
我的工作,是一个很休闲的工作,每个月拿着底薪,没有赌局时,我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时间。
杀猪局不是每天都有,也要靠机遇来碰。
大军手下会千术的人不多,除了余老头和我之外,其余人都在拘留所里蹲着呢。
尽管这样,我在这小半个月来,也只不过接到三次赌局。
江凡与我的情况不同。
江凡是聂老板赌场的暗灯,也负责老千活动,她每天的工作安排都很满,只是偶尔有时间跟我出来喝喝酒,聊聊天。
在医院呆到民叔入睡,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梅姐的四海棋牌室。
自从上次与梅姐喝过一次酒,了解到这个人,以及她家庭的情况后,我对梅姐的印象大有改观。
对这个坚强的女人,有了很多好感。
“梅姐,忙着呢。”
我叼着一支烟,吊儿郎当的走到梅姐面前。
她此时正坐在棋牌室门口的几张休息椅子上,与一名大肚翩翩的胖子聊天。
“呦,是弟弟来啦,那边有饮料随便拿。”
梅姐见我过来,眉开眼笑地跟我打了声招呼。
“在家没什么意思,过来消遣消遣。”
见梅姐在忙,我没多打扰,走到前台拿了一瓶健力宝,随意地在棋牌室转悠起来。
聊天就是梅姐的工作,她的棋牌室能开的火热,大多数赌客,都是看梅姐这个人过来赌牌。
找了一个玩二十一点的赌桌,我坐了下来,随意的下注。
我这次过来,就是过来消遣的。
民叔睡觉了,赌场也没任务,我无所事事。
除了江凡和郝建以外,我就梅姐一个朋友,除了来这里,我想不到去哪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