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负责看管的小弟看到我后,纷纷放下了他们消遣时间的扑克牌,起身问好。
“人呢?”我问。
“屋了。”
其中一个小弟指着左手边的房间。
“你们继续。”
我摆了摆手,径直朝着房间内走去。
推开房门,里面还有两个小弟在下着象棋,而状元则被用胡波拘留所的那一套,用手铐拷在了铁床的床头上。
“东哥。”
“嗯。”
面对小弟的招呼,我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走向状元。
他的待遇要比在拘留所里好一些。
拘留所是拷在暖气管上,那种蹲在吊肩膀,站着要弯腰的不高不低位置,让人十分难受。
但拷在床上,他只是被束缚在了这个小区域内。
坐着和躺着,都不耽误。
见到我来,他无神的眼中闪烁出激动。
“你终于来了。”
状元笑了,笑的很释怀,很开心。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上海东哥跑了,所有的账,我都应该找他来算。
他是我手中的人质,按道理,他应该紧张,甚至是恐惧我的到来才对。
可他似乎很期盼我。
“看样子,你很想见我呀?”我淡淡的问。
“嗯,一直在等你,一夜没睡。”状元点了点头,他的眼圈已经熬黑,状态带着些许的疲倦。
“老千团抛下你走了,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难道你不怕?”我戏谑的问。
等待他的,一定是坏消息。
我的到来,象征着坏消息的实践,所以,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期待的。
“怕呀。”
状元不假思索的点头,可从他的语气中,我是一点惧怕都没感受到。
他潇洒的甩了甩额前刘海:“怕有什么用,该来的,迟早都是要来,我被拷在这里,又走不了。
与其当一只囚笼中的鸟,不如当一只折翼的鹰。”